弟/子摔得稀烂,如果根本看不出来是谁,又穿着同样的白衣。庄主觉得,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只是中间出了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女人。
女人每天装疯卖傻,她偷听到了庄主的计划,所以当庄主假死躲起来,然后准备逃走的时候,他碰到了女人。
女人出其不意,用匕/首捅死了他,然后用铁爪子伪装出了伤口。其实她是想要制/造出师叔的鬼魂回来报仇的模样。
倪叶心听到女人的话,突然说:“等等,我有个事儿要问你。你杀了庄主的时候,是不是从他身上拿走了一样东西?”
女人目光闪烁了一下,倪叶心已经将一个小纸片拿了出来,那是他们在庄主尸体的手心里找到的。
中年男人看到那张小纸片一惊,说:“这是……”
女人的目光有闪烁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放在了桌上。
倪叶心伸手要去拿,但是那中年男人已经伸手去抢了。
倪叶心没有抢到,不过慕容长情这时候也出手了,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张纸从中年男人手里抢了下来。
慕容长情转手就将纸片交给了倪叶心,倪叶心低头一瞧,睁大了眼睛,说:“是地图!”
中年男人一紧张,手腕疼得要死,说:“那是我的东西。”
倪叶心展开那张宣纸,上面乍一看都是眼睛图案,和之前他们拓印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一张应该并不是他们手里有的木盒子之一。
之前中年男人被他师/弟重击了一掌,结果就有东西掉在了地上,中年男人当时没发现,去追他师/弟了。后来中年男人曾经到他师/弟的屋里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
原来掉的就是这张宣纸,宣纸上的确有半滴血迹,已经干涸了。
那张纸就是被躲起来的庄主给捡走了,他捡走了地图,却没想到被他的师/妹杀了,而这张地图就又被女人给拿走了。
现在转了一圈下来,地图回到了这里。倪叶心拿着反复了看了几眼,说:“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中年男人不太想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当年师叔死了,我在师叔的屋里发现的。我知道这个是从木盒子上拓印下来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把这张纸收起来了,我怕再因为木盒子引起什么事情来,这么多年都没有说。”
后来最近一段时间木盒子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中年男人就又把这张纸长出来,仔细的端详,然后贴身收起来,就怕有什么闪失。
倪叶心拿着这张纸,说道:“这上面的纹理,是不是地图?”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的确是,我之前偷听到了师叔的谈话,那个人告诉师叔,其实木盒子的秘密就在于木盒子本身,九个木盒子就是一张宝藏地图。”
“果然是这样。”倪叶心拿着地图,仔细的端详着。
中年男人说:“你们想知道的,我也只知道这些了,其他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慕容长情看着地图,说:“看来我们应该尽快上路了。”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还有仇无序立刻回了客房院子。
他们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众人都在院子里等着他们。
牧南亭第一个迎上来,说:“怎么样了?”
倪叶心挥了挥手,说:“陆延,我说你不/厚道啊,你在我们这里当卧底?”
陆延站起来,笑着说:“不好意思倪大人。”
“怎么回事儿?”牧南亭一脸的迷茫。
陆延没有解释,说:“木盒子就在屋里,他让我转交给你们。”
倪叶心立刻就进了陆延和牧南亭的屋里,陆延变戏法一样就拿出了一个木盒子来,交给了倪叶心。
倪叶心打开木盒子一看,里面也是空的,只有木盒子。
慕容长情皱了皱眉。
牧南亭在旁边站着,说道:“怎么只有盒子,里面的东西呢?”
倪叶心将木盒子收好了,说:“大家休息一下,然后咱们就下山去了。”
“下山?”牧南亭惊讶的说:“这么快?事情都解决了吗?”
陆延看了他一眼,说:“解决了。”
牧南亭摸不着头脑,说:“怎么感觉就我是个局外人,什么都不知道?”
陆延这次来,其实就是无正拜托他的。当年中年男人的师叔掉落了半块玉佩,陆延其实这次是拿着那半块玉佩来兴师问罪的。
所以中年男人和庄主见到玉佩才面表情各异,他们都想到十年/前的事情,师叔的玉佩是在十年/前丢掉的。
众人准备回去休息一下,收拾了行李马上下山赶路。
倪叶心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大侠,我怎么觉得无正越来越奇怪了?”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
倪叶心说:“无正是敌是友?他难道不知道木盒子的秘密其实藏在盒子上,而不是里面的皮子上吗?他这次也只是让陆延交给了咱们一个空盒子而已。”
慕容长情也在想这个。
倪叶心说:“难道说,其实无正是故意把盒子留给我们的?”
无正每次都只是取了里面的皮子,然后把木盒子留下来没有带走。倪叶心这一路走来,收集了一路的木盒子。
然而中年男人都知道的秘密,难道无正其实并不知道?
只是这一路的木盒子收集起来,倪叶心又觉得不可能这么巧合。
无正几次出手帮忙,却又说他们并不是一路人,倪叶心总觉得他的举动都很矛盾,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哎呀!”
倪叶心忽然大声叫了一声。
慕容长情一惊,问:“怎么了?”
倪叶心说:“我刚想起来,无正走的时候,是不是非礼了仇长老?”
仇无序本来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去瞧瞧倪叶心和慕容长情他们收拾的怎么样了,结果一出门,刚到了倪叶心他们门口,正好就听到了门里面倪叶心大呼小叫的声音。
而且……
为什么还和自己有关系?
仇无序都不带打磕巴的,立刻转身就走了,他觉得自己真是怕了倪叶心了,尤其他还有慕容教/主给他撑腰,简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慕容长情听他突然提起这个,也有些无奈,干脆没有搭理他,继续收拾东西。
倪叶心说:“哎,其实也没什么,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无正是仇无序的徒/弟,那也算是魔教中人了。”
倪叶心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功夫,慕容长情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说:“可以走了。”
倪叶心说道:“那我们去看看其他人收拾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