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裴青看着张沫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记得那个人的脸吗？”生怕刺激到张沫。

提到凶手张沫不由自主的浑身一抖，但是没下午那么害怕了，哆哆嗦嗦的端起杯子透过杯身感受那股热意张沫这才安心了些，能知冷热，她还活着。

她摇摇头，脑海闪过一张一闪而过的面孔：“太快了，我什么也看不清。”

裴青不由直起上身，“看不清？你有看到过他？”

张沫点点头，咽了咽口水，声音在发抖：“快跑到路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张脸，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裴青也不由跟着紧张起来，“你好好想想那个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他站到你面前你还能认出来吗？”对于画面的人脑的处理方式很奇怪，拍照记录过的画面可能转眼就忘记了，但是匆匆一瞥的人，有可能一直留在脑海深处。

张沫双手用力缠在一起，指甲掐到肉里去她也不觉得痛，“我记不住我记不住。”她不断的摇着头，一脸痛苦。

裴青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逼张沫。

“水凉了，我再给你倒杯。”

他拿起张沫面前的一次性杯子转身走了出去，合上门，裴青站在门口，手指在微微发抖。

那个凶手，他们要抓到那个凶手了吗？

在另外一间房的沈一饷推着黑阗走了出去。

“等会带进去。”

裴青从黑阗手中接了过来，是几张照片。

“放在桌子上，不要表现得太刻意，也不要让她看。”

黑阗仔细得叮嘱着。

裴青把照片看了一边，有些眼熟，“子铭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