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第二天早上,天气格外的暖和,鲜嫩的阳光照着茶楼里嘈杂中透着安详的气氛,项生因为牵挂着海螺jing的安危,也想知道昨晚外星人的情况,是否已入到飞碟里去取出他们需要的能源?便用老法子召他的朋友到岸上来坐在这家茶楼里面聚相谈。
昨晚与杨戬纠缠的隐形人突然离去后,他们把昏迷不醒的刘海和长发青年放进了撞到堤栏上的小车里,给人造成他们出车祸导致昏迷的假象,然后通知交通jing方来善后,他曾经听神光jing灵说过,在遇上隐形人的头一次,就见过其中一个向他靠过来用疑似针管的东西来扎他,料想那是一种导致人昏迷不醒的针剂,这使他认为陈七和刘海他们都是被隐形人用强效药物注入身体致使瞬间昏迷的,今天早上他还用公用电话打过陈七的手机,听到他的声音,觉得此人还算神志清醒也就挂了。
此刻声音嘈杂,四周坐满人喝茶吃东西聊天的茶楼里,这回海螺jing头戴大厨的白帽子,身穿厨师的白制服,还脚趿一双木屐,一脚抵在椅子上不停抖着脚趿的木板拖鞋,一手搭在腿膝盖上拿着支牙签对分别坐在左右前方的项生和阿庆还有二郎神不停地比划着,嘴巴滔滔不绝地发表对海龙王的心寒。
“他真不配做我老大,这回我算是看清楚他了,从昨晚拼斗的那一场来说,他那里顾及到我们一班兄弟的死活,明知无影帮那几个不要命的一ri不除都将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他非但置我兄弟于拼斗中死去不顾,还亲手放走了一个,非但放走了,还让他带走了许多家伙,他什么意思,存心不让我们活了呀!?”海螺jing仗着人声嘈杂,说话也相当大声,旁边一伙几个小青年都面露忌恨地打量着他,好象觉得他的话是有意说来吓唬他们的。“枉我们一班兄弟当年也曾为他出生入死,特别是跟阎王帮干的那一架,惨烈的至今仍记忆犹新,一次次为他抵挡海外的什么黑手党,山口组的过来踩地盘就别提了。”
“你别这么大声,别这么跑调,让人听着还以为你黑社会呢。”项生提醒海螺jing一句。
“不好意思,我实在容忍不住我老大的不仗义。”海螺jing对几个小子谦意道。
“没事,你只管说,象你这号子吹牛b的见得多了。”一小青年说。
“合着说了这么多你都以为我是在吹牛b么。”海螺jing刚站起来,那几个小青年都跟着站起来,提椅子的,手握茶壶的,拎着啤酒瓶的,都一脸严峻地看着海螺jing靠过来。
“瞧瞧,你们瞧这是刀口么,这一刀从腹部插入直穿过了腰背。”海螺jing说话时把衣服扯起来露出上半身,说着还转过身去让人验证他的伤口,几个人都吃惊地看到他肚皮上和腰背上的伤口都愈合着新鲜的皮肤和瘀痕,便有几分相信他的话,觉得他也没恶意,便放下手中的东西。
“当时我和我女朋友正在电梯里接吻,电梯门打开时我们都没察觉,仇家就这么一刀从我身上穿过,拉出来就要上第二刀,要不是我练过武,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海螺jing唬得几个小子一怔一怔的。“年轻人正正经经做人才是门道,打打杀杀的终归都是死路一条,没几个人能象我这么幸运的。”
项生觉得海螺jing今天很是反常,可能是受了海龙王的刺激不小,等他坐回原位,便问他道:“你说你老大放走了一个隐形人,还让他带走了不少东西,这么说隐形人真的从飞碟里取出东西来了,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这是我的一个亲信亲眼看着的。”海螺jing这回说话小声多了。“当时我和十几个手下正追循着隐身怪物的踪迹,那两个家伙时打时遁时现时隐,惹得我们好不气恼,可是总不得法子而冶,还伤亡了好几个,我算是又一次认识他们了,这是一种非常熟悉水xing的异世域怪人,否则绝逃不过我们的围追堵截,我两个渔夫出身的手下向他们撒网都被及时遁脱,而我们这边纠缠之时,有个怪人却偷偷潜入海里去取飞碟,却受到老大的法力拦截,使出法力旋起倒转在海底的旋涡将要腾出海面的飞碟压在了海底,飞碟最后还是甩不脱旋涡的压制,后来外星人还用激光袭击我老大,被他善于使水的法力轰得把飞碟都摔坏了,最后怪人只得携着些东西潜出海面去了。”海螺jing看见项生脸上起了惊惧的变化,发现杨戬也在认真看着他,阿庆却有点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挟着水煮青菜吃。
“你老大这么做法分明是不给我面子。”阿庆吃下青菜说:“他明知我在,还放纵外星人来给我们生事,什么意思?往后他还敢去给我妈妈祝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