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抱着她说:“我以后身家性命都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路晨星有一股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暴富吗?
婚后第三个月,嘉蓝终于联系上了路晨星。
在电话里向她抱怨生完孩子后自己都快成黄脸婆了,正诉着苦,就听到嘉蓝对着李念旧的呵斥。
“李念旧!你再敢把臭臭的秋裤外穿,我就让你内裤外穿!”
路晨星听到了嘉蓝久违了的叫声,还是很高兴的。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嘉蓝念叨起来。
路晨星忍不住嘴角上扬,摸着小腹说:“今年可能,回不去了。”
“怎么了?他又把你怎么了吗?我就说他是什么改不了吃什么的!”
“不是的嘉蓝,他很好,真的很好。”路晨星这次连眉眼都是弯弯的,“是我不方便。”
“你怎么了?”嘉蓝突然小声问。
家门突然被打开,门口站着刚刚从飞机下来就赶来的胡烈,路晨星对着他笑得很灿烂,招招手让那个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男人过来。
“因为,我不想带球跑来跑去,累。”
嘉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胡烈一把夺过了手机直接关了机。
“手机都有辐射,对你和……孩子都不好。”胡烈那紧张到手足无措的样子,真的非常搞笑,又很让她动容。
“好,都听你的,准爸爸。”
但这位准爸爸根本没料到,他的这个宝贝老来女胡很好真的不是很好。而且非常闹腾,从在娘胎的时候就闹腾,出生后的闹腾,那也是天翻地覆,但是这是后话。
路晨星基本是从怀孕初期吐到了生产。
胡烈看着都受不了,所以之前提议回s市养胎生产的事,就一直搁着直到胡很好出生。
胡很好出生的时候,是半夜。她爸爸不敢睡,就趴在她妈的床边上,一有动静就醒,一有动静就醒。
路晨星反而比较淡定,阵痛的时候,还咬着嘴,小声说:“好像要生了,快去叫医生。”
胡烈一起身脚后跟都掀动了陪护椅。
“你等着我去叫医生,去叫医生,对,叫医生……”
胡烈那慌乱的样子,十分滑稽,可她也疼得笑不出来了。
守在产房外,胡烈忍不住把耳朵贴门上,仔细听里头的声。
虽说现在医术发达,生孩子也不是个特别高危的事,可那新闻报道不也老有……
这么一想胡烈恨不得一大嘴巴子抽自己,叫你胡思乱想。
他好像听到路晨星的惨叫声了,得多疼,都是替他受的。
其实孩子生的还算比较顺利,顺产,3.1公斤的一个小丫头。
刚出生,皮肤还红彤彤皱巴巴的,路晨星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好丑。
路晨星刚生产完,体力都用光了,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的躺在那,看着胡烈抱着孩子,表情凝重。路晨星还有点尴尬说:“不是个儿子,你是不是觉得不好?”
胡烈抬起头,对着躺在病床上的路晨星说:“很好很好,你跟女儿都很好,只有我不好,我是最不好的。”
路晨星扬起笑脸,闭上眼睛,感受着初为人母的喜悦和家庭终于完整的美满。
很好,就好。
胡很好过完周就要回s市了,次仁格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男子汉小丈夫的还难过了一阵,因为他特别喜欢胡很好,回回来都要在摇篮旁边坐上几个小时不愿意回家的。
一开始不敢摸胡很好,只敢看,后来路晨星鼓励他说可以摸摸妹妹的手。
次仁格勒这才伸出手要去摸,这一比对,妹妹的手就跟个小汤圆似的,白白胖胖还小小的,自己的黢黑黢黑,还有点粗糙开裂,不敢真的摸,就用食指点了两下。
好滑好软。
“你别把我女儿手给摸坏了。”胡烈吓唬他。
次仁格勒不服气道:“才不会,妹妹刚才我摸她手她还笑了,你怎么那么小心眼。”
胡烈嘴皮抽搐了下,“去去去,起来,这是我女儿,不给看了。”
次仁格勒站起来一提裤子,然后又重重坐了下去。
“我不!她是我妹妹,我就看就看!”
胡烈瞪着眼刚要说什么,路晨星就从外面回来了,“你老欺负格勒干什么,多大的人了。格勒,去叫你爸爸来吃饭,我今天做了灌肺和牛舌。”
次仁格勒应声就跑出去了,胡烈却不高兴了,“我不爱吃那两个东西。”
路晨星就像没听见一样。
胡烈又说了一遍:“我不爱吃那两个东西。”
就这么反复说反复说,最后路晨星实在忍不下去了,才说:“我们明天回s市,我给你*汤面。”
胡烈脑子反应了几秒,才欣喜道:“明天跟我回去?”
路晨星却告诉他,好话不说第二遍。
管他呢,胡烈那个高兴啊,凑到摇篮旁,将他的宝贝女儿从摇篮里抱出来,亲了又亲。
“很好,我们明天回家,你高不高兴?”
胡很好能懂什么?就知道咧嘴傻笑,很好,只要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