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光没有骑多长时间,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吧,云树就看见了大片的郁金香迎风舞蹈,美不胜收。
“漂亮吗?”顾承光停好自行车问道。
“嗯,很漂亮。”云树如实回答。
顾承光脸上的小欧让光彩照人,他走到花田田埂上,伸手认真的采摘了一束,手巧的编了个花束,走到云树的跟前,抬手将她绑在头上的淡粉发带去掉,一头黑发迎风飘扬起来。
像是一朵绽开的高贵清冷的莲花。
风有些大了,云树的脸很快就被头发给盖住了,她用手指将头发拢在耳后,口气不善道:“你要干什么。”
顾承光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的用她的发带绑了手里的一束郁金香,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脸上认真的表情,将手里的花递到云树的面前:“送给你。”
很简单的三个字,其实是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说出来的。
云树也不想矫情,他送到她面前的东西,她没有拒绝说不要的权利,身上这件她根本就不想穿,甚至是厌恶的青色碎花连衣裙,最后不也是穿在了身上了吗?
“人家花农种花也不容易,你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人家花给采了啊!”
云树拿着花,佯装很喜欢的样子,女孩儿都喜欢花,当然她也不另外,但是活成她今天这样子,好像对什么都喜欢不起来了。
以前,她喜欢百合,因为寓意美好,后来她喜欢向日葵,因为,象征着光明与希望。
现在,她什么都不喜欢。
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希望。
顾承光看着女人低头嗅着花香的模样,愉悦极了,将她抱在怀里,嘴巴贴着她的耳边道:“因为我是采花贼啊!”
他说完就将云树打横抱起,往花田里走去。
云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惊慌失措:“顾承光,你又要干什么。”
顾承光邪恶的说道:“你说干什么,当然是采花啊!”
云树一下子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顾承光已经将大片的郁金香踩成了平地,将云树放在残花上。
“顾承光你疯了吗?这是人家辛辛苦苦种的花,你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儿。”
顾承光有时候BT起来,云树也是经历过的,但是这种在室外的,她一次都没有经历过。
“这花田打今儿起,就是你的了。”
顾承光的大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
难怪他今天非要要求她穿裙子,原来他是为了好办事的,亏她还以为他在缅怀过去。
“顾承光,你疯了,这里是室外,万一有人过来该怎么办,你是想逼死我吗?”
云树的手紧紧的抓着顾承光拽着她--底--裤--边的手。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我已经跟保安提前说了,这里封锁,不准别人进来,这花田是我的产业,不会有外人进来的,连只苍蝇都不会有,云树,放开些,你就是太拘谨了,这种事儿,你只要放开了,保准你做完一次还想做第二次。”
顾承光说完大手有劲的将云树的两只手桎梏在她的脑袋上方,他的身体压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去除她的--底--裤。
云树不在挣扎,因为她知道顾承光决定的事情,她无力改变什么。
“我没有药,你若想我在流产一次,你就做吧!”云树的声音过于悲凉。
但是沉浸于这事儿的男人,根本没注意听她的口气,只道:“放心,我有带套过来。再说,我已经--戴--套-很久了好吗?。”他说完从口袋掏出一盒冈本,扔在云树的耳朵边上。
自从云树上次流产后,顾承光就带套了,不在让云树吃药。
云树看着这盒冈本原来他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啊!
所谓的带她看花就是将她压在花田上为所欲为的。
顾承光做了几次,看向身子有些瑟瑟发抖的云树,起身。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怎么脱,云树就脱了条--底--裤--,顾承光就是解了一个皮带。
四点多钟了,太阳有些下去了,毕竟是春天又是在室外,云树躺在一大堆花上,冻的身子有些颤抖。
顾承光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自己和云树清理了一遍,将她的小-裤-给她穿上,将她发抖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柔声宠溺道:“小树,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有多美,这片花海长起来时,我就在那想,一定要将你带到这里,在这里要你,刚才真好。”
听着他的话,云树心里恶心,止不住的恶心。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