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怪叫从天而降,我看到的是一只大鸟,这只鸟非常的怪异,浑身的羽毛为红色,但却长了两只脑袋,一脸的狰狞,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这家伙不知何时在天空开始盘旋的,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那只怪鸟,俯冲下来后直奔蒋柯等一众阴魂而去。
蒋柯听到鸟叫后,便已经吓的魂不附体了,当俯冲下来时,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我见此,一把抓住蒋柯向旁边一拽,蒋柯是躲过这一抓,可身后的那些阴兵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那怪鸟一抓,纷纷的被抓上了天上,那怪鸟满意的远去了,临走之时还狠狠瞪了我一眼,他娘的我心里也有气,要是在让我遇到这死鸟,非要拔光它身上的毛儿。
救我,为什么你要救我,这蒋柯不识好人心,反倒怪起我来了。
小狐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近前说道:你这家伙怎么不知道好歹,要不是我清落哥哥救了你,你早就死掉了。
蒋柯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你有所不知,现在地府已经彻底的乱了套,十殿阎罗被抓走了,整个地府已经被那大人物给控制住了,如今弄的三界失去了平衡,阳间之人不能来地府,阴间之人却不能去投胎,也不知道那大人物用了什么术法,居然可以瞒天过海,使得上天都无法察觉,这几天,不知为何从地狱里杀出一群恶鬼,这些家伙妄图占领酆都城,可大战一场后,却还是败下来了,你们看到那只大蛇没有,它叫烛阴,这大蛇乃是上古的遗种,此刻那大蛇已经奄奄一息,想要彻底的占领酆都城,就必须要把那大蛇除掉,我所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你们的了,如今我哥哥也被抓了起来,我本想抓住你们去救我哥哥,可现在看来是不能了,记住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但你们已经做了,那就一定要做下去,迎回十殿阎罗,还地府一个清净。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知道十殿阎罗被关在什么地方吗?
蒋柯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据我所知知道这件事儿的人,只有黑白无常两位阴帅知道,其余的没有人知道,所以想要救人,必须先找到这两个阴帅,从他们的嘴里才能知道阎罗所在,我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小狐狸说道:走吧,我们进城去找他们,说实话,我现在十分的担心陈龙他们,刚才也听到这家伙说了,陈龙等人打了个败仗,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儿,想到这里我更是心急如焚。
就这样我俩辞别了蒋柯,向酆都城而去,那大蛇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体也开始慢慢的风化,我知道这上古之物是不会死的,只是进入了沉睡,若是不用某种秘法是根本唤不醒它的,想到这里,我也没啥可怕的,进了城后,我和小狐狸,一路找来,可就要到那酒楼时,只见这里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我见此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一定是出事了,可现在并不是贸然冲进去的时候,我和小狐狸,爬上酒楼,只见下面,两伙人正在对此,其中一伙人,正是陈龙与阿四等人,这几个熟悉的面孔,依然都在,我的心里也放下了,可对面的一方,我也看得清楚,这些家伙为首的乃是身穿一黑一白的家伙,这两人相貌怪异,穿黑的一脸煞气,左手拿一根哭丧棒,右手则是拿着幽冥爪,而身穿白衣的这家伙更是怪异,这家伙舌头耷拉在外面,说起话来怪声怪气的,手中也拿一根哭丧棒,在他们身后则是牛头马面,那马明罗想必是被这帮人给救出来了,此时正跺着脚骂街呢,身后还跟着几个我没见过的,想必这些人便是阴间的十大阴帅吧,而为首之人正是那黑白无常。
对于黑白无常,我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民间对这两位阴神也有很多的传说。
白无常名叫谢必安,人称七爷;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当然这都是汉族民间传说。
如今看到了本尊,却见这两人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儿,一时间我的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他娘的,这传说都有些不靠谱啊。
只听下面的白无常说道:大胆凡人,既然敢协同地狱恶鬼大闹酆都,还打死地狱的灵兽,这笔账我们应该好好的算一算了,此乃第一大罪,伤害地府阴帅,打死打伤地府无数阴兵,此乃第二大罪,这两条大罪就足够你们在阿鼻大地狱里受尽无穷的苦难,可本座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想给尔等一个机会,若是尔等能够遣散这些阴魂,我可以保尔等一命,在加十年阳寿,你看如何。
滚犊子,你他娘的是在唬我吧,你陈爷岂能被你这老鬼忽悠,我知道你们现在是拿我们没有办法,所以才这么说的,告诉你,今天我们死磕到底,我倒要看看你们地府的那个大人物有多厉害。
哼!小辈,给你指了明路你不走,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谢大哥,你不能放过这群家伙,这群家伙简直坏透了,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这里还有阴老四,这家伙如今给那引魂人当灯鬼了。
白无常听完这些后,冷眼看了一眼后,急忙的说道:小辈只要你交出阴老四,等人你们便可以离去,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去你大爷的,你当我傻啊,你要战,那就战,还说这些没用的干啥,我兄弟没在这,告诉你,我陈龙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