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踢出一脚,踹向霍青青胸部。
脚法极快,霍青青避闪不及,被踹个正着,身子飞出,摔出屋外。
在屋两侧的孟钰等人听到动静,急从屋里奔出,看到霍青青躺在地上,急忙跑去察看她的伤势,只见霍青青竟被黑衣人踹得晕死过去。
孟钰等人急奔进屋子察看,但屋子里那里还有人的影子。
张三丰道:“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孟钰道:“先看看青青姑娘再说。”
四人又返回察看躺在地上的霍青青,孟钰出手拇指猛掐霍青青人中,很快霍青青便醒了过来。
孟钰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霍青青急道:“是那个黑衣人,是他抓走了我哥,我哥现在在他手里。”
“黑衣人?”孟钰四人齐地惊声叫道。
霍青青点头道:“没错误,你们还不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张三丰道:“我们才赶到房间,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如果你说的是黑衣人袭击了你,只怕我们就算有八条腿,也追不上他。”
霍青青一听,面色失落。
孟钰道:“如此说来,尾随我们的是黑衣人,却不知他昨晚如何得脱身,并不动声色的带走霍兄?而且他尾随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霍青青道:“这我倒不清楚,我被他击晕后便什么都不知道。”
话说到此,霍青青惊声道:“我的弑元剑哪里去了?”
孟钰等人一听,才发现常伴在霍青青身边的弑元剑竟不翼而飞,四人又齐地钻进屋里,寻了个遍,但竟连剑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孟钰道:“看来弑元剑已被黑衣人夺了去。”
霍青青一听,便是一声惊呼,不知如何是好。
孟钰道:“如果霍兄也落在黑衣人手中,只怕襄龙刀和弑元剑此刻已都落入黑衣人手里。”
众人一听,面露愁色,
张三丰道:“那黑衣人的武功本来就厉害,现在又得襄龙刀与弑元剑,只怕天下武林高手皆不是他的对手已。”
霍青青道:“那该怎么办?”
孟钰道:“还能怎么办,现在要找那黑衣人却从何找起,不如我们先去解那临安之围要紧。”
霍青青也知道要追上黑衣人夺回剑谈何容易,眼下也只好赞同孟钰的想法。
是以又各回房间歇息,但当第二天众人再集结时,发现白玉箫已不见踪影。
孟钰奇道:“莫非昨晚黑衣人又回来了,把白玉箫带走?”
苏冬梅担心道:“那玉箫哥哥会不会有危险。”
张三丰道:“看来在黑衣人面前我们只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孟钰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只有加倍小心,先去解临安之围再说。”
霍青青,张三丰和苏冬梅皆是同意,于是四人一边加倍小心,向东往临安赶去。
黄山归来不看岳,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以山、雾、松而文明天下。
此时一个白衣少年正走在通往黄山之巅莲花峰。
这白衣少年长得俊俏至极,走在崎岖陡峭的山道上,如履平地。
这白衣少年便是白玉箫,他并没有被黑衣人掳走,他乃是不告而别,他来到黄山便是来找他的父亲白青莲,他知道白青莲得到襄龙刀和弑元剑之后,定会来到黄山莲花峰,打开莲花洞,取得玉箫神功第九层的心法。
莲花峰虽高千丈,但经过一阵跋山涉水,白玉箫毕竟习过武功,很快便来到莲花峰顶。
莲花峰顶云雾缭绕,浓雾弥漫,人不能看到前方一丈之物。
白玉箫才踏上莲花峰顶,忽闻一声巨响,白玉箫急跑去响声传来方向奔去。
几个踏步,便跑到一山洞前,只见门前三尺厚的铁板碎成数片,散在地上。
洞口大开,洞旁树立一块高石,石上隽刻着三个大字“莲花洞”。
白玉箫暗道:“这里便是父亲所说的莲花洞,看样子父亲方才才破门,现在必定已入洞里。”
从外看去,莲花洞漆黑一片。
白玉箫小心翼翼,慢慢走进洞口,往里走去。
慢手慢脚走了一会儿,走了差不多半刻钟,黑漆漆的山洞突然有了亮光。
白玉箫轻手轻脚向亮光处奔去,在距亮光三丈之距停下。
只见眼前不但亮,而且与洞道相比,变得宽敞许多。
而此时有两个人正站在不远处。
白玉箫看出那两个人正是他的父亲白青莲,还有一个一动不动的男子,不是霍破元是谁。
只听霍破元骂道:“卑鄙,骗我解开穴道,自己出尔反尔。”
白青莲冷冷道:“可笑,是你丧失了理智,才会上当,与我是否卑鄙何干。”
原来霍破元将白青莲带出客店后,带到附近的树林里,正要问白青莲玉箫神功心法,但白青莲却要求霍破元先解开穴道再说,霍破元似乎求功心切,岂知霍破元解开白青莲的穴道后,反被白青莲出手制住,并夺了他的襄龙刀。
之后白青莲便将霍破元安置于隐蔽处,又去抢夺到霍青青的弑元剑,便带着霍破元来到黄山莲花峰,以刀剑之利打开莲花洞的精铁门,再接着便是白玉箫所见的一般。
此时霍破元自然知道白青莲说得没错,要不是他心里贪恋玉箫神功心法,此时又怎么会成白青莲的阶下囚。
此时洞里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眼光所及,只见一片光溜溜,什么都没有。
“这难道就是先人白易安以前练功的地方?想不到如此简陋。”白玉箫心里想着,眼睛看着白青莲,只见他正看着前方的洞壁,白玉箫心奇,洞壁有什么好看的。
但细心观察后他发现,洞壁上嵌着一块石板,石板密密麻麻明显刻有字。
“莫非那便是先人白易安所刻的玉箫神功第九层的心法?”白玉箫凝神细看,但距离远,且字小,看不清楚石板上的是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