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优也不在意,他是真的看不的一个女子挨饿,而且自己已经将她预定为内部成员了,虽然这个内部成员自己都不知道。
即使很饿的廖怀玉还是慢条斯理的啃着面包,没有丝毫着急。她边吃面包,还看向周围的墙壁,不知道是不是太阳出来的关系,廖怀玉感到这休息站里面很闷热,墙壁上还有着两个大洞,不知道因何而来。
“小姐,吃完就跟我们一起走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张优在一旁,抱臂说道。
廖怀玉听到“小姐”两个字,顿时燥了起来,平静的说道:“你说谁是小姐?”
听着廖怀玉那平静的话语,仿佛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话,可是那杀人般的眼神可是赤裸裸的,张优那钛合金防弹脸皮也不由的被融化,弱弱的说道:“你又没告诉我名字,我是真的为你好。”
看着张优那说变就变的脸色,还有那委屈的语气,廖怀玉没好气的说道:“廖怀玉。”说完就继续去啃面包了。
“怀玉,你要想想,现在这县城已经没有活人了,而且说不定还有活尸过来,是很危险的。你看看我们,这装甲车的厚度……唉,你别哭啊,虽然我说的很有道理,你也不用这么感动吧。”张优看着脸上两行清泪的廖怀玉,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你说的对,这座县城已经没有活人了,我就是亲眼看着我爸妈被那些该死的活尸咬死的,我就是这样看着,没有丝毫办法。我一定要杀光所有的活尸。”廖怀玉咬牙切齿的说道,手中还没吃完的面包被捏的的瘪瘪的。
张优不禁沉默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个妹纸还有这么悲惨的故事。好事总是多磨,张优看着廖怀玉,说道:“怀玉,你爸妈变异了没?”
廖怀玉还以为张优是埋汰她,可是看到张优那真挚的眼神,廖怀玉不由自主的说道:“应该没有,他们被活尸狂潮给围住了,我没有办法救他们,活尸过去以后,只留下一地的血,我都不知道哪个是我爸妈的。”
说着说着,廖怀玉又捂着脸痛哭起来,其实廖怀玉从小进入体校,到市射箭队,省射箭队,最后到国家队,奥运会。手上的水泡破了又起,但廖怀玉从来没有哭过,她甚至以为自己没有泪腺,直到亲眼看到父母惨死,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终于让这个坚强的女孩子崩溃了。
张优没有劝她,因为他知道廖怀玉现在需要发泄。后面擦车的王默,李想也都沉默起来,他们自认为如果是廖怀玉,都不一定能够坚持住,或许会冲向活尸狂潮,和父母一起离去。
哭了半晌,廖怀玉突然静声,用力的擦了擦眼睛和脸上的泪水,仿佛要将那些痛苦的记忆一同擦去。
“怀玉,告诉我你爸妈出事的地址。”张优看着廖怀玉说道。
“你想干什么?没了,什么都没了。”廖怀玉被戳中了痛点,嘶吼道。
张优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说道:“你想要听听你父母最后的话吗?”
廖怀玉一愣,不相信的看着张优,觉得他是在开自己玩笑,这个世界上,哪有能让死人说话的。
“就算你不相信我,难道你能看着自己的父母惨死街头而不收俭,难道你真的想要一辈子躲避吗。”张优的话语声越来越大,廖怀玉听着听着眼睛又开始泛红了。
廖怀玉本来摊坐在地上,手一撑地,从张优旁边经过,无视沉默的王默,李想,拉开装甲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张优本来一脸怒色悄然消失,嘴角微微翘起。
坐在后座上的张优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指路的廖怀玉,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拿出那本家传秘籍研究起来。
看着封面上那扭扭曲曲的四个毛笔字,“张氏秘籍”,每次看到封面,张优都觉得自己老爸和自己看玩笑,这字比幼儿园的学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