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陶以洹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有想到那么长远而已。但是,我现在突然发现,……”
金粟兰静静地听着,却突然后面没了声。她没敢动,害怕自己会弄疼他。但是,好一阵都没有动静,她才轻轻起身,原本他已经睡着了。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她的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如果没有发生被绑事件,或许他们会交往一阵,然后像大多数人那样分手。陶以洹刚才没有说完的意思应该便是那样吧。
轻轻地把被子拉起来帮他盖上,然后收拾了药瓶和药棉,把它们都放回到药箱里原本的样子。轻手轻脚拿的药箱出去,连关门的声音也刻意地轻了又轻。
推开陶以深房间的门,屋里的灯亮着。她有些不记得是不是刚才自己忘记关灯了。把药箱放回床头柜里,正在庆幸那个男人没在房间,一转身就看到光着上身只着长裤的陶以深站在跟前。
“你……你……。你……。”因为惊慌,也因为被吓着了,那牙齿像跟打架一样,就那么一个字在嘴里重复。
“我怎么样?”
陶以深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你怎么没穿衣服?”金粟兰别过头去,她可是非礼匆视的好女人。
“你又不是第一回见我没穿衣服了。”
金粟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回跟前两回不同。前两次都是帮他上药,虽然那时候彼此还有身体接触,但毕竟情况不一样。现在他这样光着上身,她哪里敢直视。
“你来我房间干嘛?”陶以深的话冷冷的,金粟兰现在也有点后悔干嘛非拿他房间里的药箱,她还真是晕了头了。
“就是,那个……他是你弟弟耶,你也能下得去手,把他打成那样。”突然想到陶以洹,金粟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倒是先埋怨上了陶以深。
“你心疼他?”
“我当然……”金粟兰突然回过头来,本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但是,当她看到陶以深的眼角有出血,嘴唇也破了,她便突然理直气壮不起来了。肚子上贴着的沙布有些许的血渍,想来不只是陶以洹被打了,他也应该伤得不轻。
“你……”金粟兰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就那样愣愣地站在原地。
“出去!”陶以深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那个……”
“出去!”金粟兰原本想说你腰上的伤最好去看一下医生,不然真的会好不了的。但是,陶以深没给她那个机会,硬生生地把她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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