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月挑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表情,可是明明就很欢喜。
靳湛柏放下平板,伸了伸懒腰,极为舒服,调戏一般的眼睛看着他妻子,又问:“宝贝,为什么这样看我?”
斩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低下头去,继续熨烫他的衬衫,熨板旁边叠放的全是他的衬衫和西裤,像斩月那样追求完美的熨烫下来,估计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
“宝贝?”他又问了一遍,看来,好奇害死猫,还真是真理。
斩月于是笑了,没有看他,非常用心的做自己的活:“我觉得,你戴眼镜很好看。”
“……”他有点受宠若惊:“宝贝你在偷看老公?”
斩月翻了翻白眼,这人还真是自恋,不过,按照他以往的性格,当她说这种表扬他的话时他已经开染坊的才对呀,怎么会说这句话呢?斩月又不得其解。
与他每一天的朝夕相处还总是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希望更加了解他,能为他做更多,彼此更为深爱对方示对方是己任是珍宝,而不是拖累,婚姻需要经营,未走进婚姻殿堂的人肯定不能完全了解,但像她这样已经活在围城里的女人才知道在婚姻生活中,每一个点点滴滴都需要用心的珍惜,而每一次争吵都像别人说的那样,非常伤感情,那些走到末路的情侣也正是因为一次次的争吵堆积出再也无法解决的问题,所以斩月想要更了解他,做好他的贤内助与体贴温柔的爱人。
“老婆。”他从床上下来,趿拉上他的拖鞋,很高啊,她需要抬头。
看着他朝自己走来,依旧戴着那副银边眼镜,好文隽秀气,他的模样很斯文,是她喜欢的类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已经爱上他了,无论他长的怎样,以后会不会发福,都不重要。
“老婆,你喜欢老公戴眼镜?”他没有碰她,只是站在她身旁看着她熨烫他的衣服,自己的妻子为自己做这些事情,心里怎能不高兴欢喜呢。
斩月笑眯眯的:“嗯,挺衣冠楚楚的,比你不戴眼镜更好看。”
靳湛柏笑的贼兮兮的,双
手兜在西裤口袋站在她旁边嘿嘿嘿的笑,跟头大野狼似的:“把‘楚楚’两个字换掉嘛,我更喜欢那个成语来形容我。”
斩月黑着脸抬起头看他,表情像踩到了狗屎一样。
靳湛柏捧腹大笑,极是开心,绕到他老婆身后双手穿过她腰部抱住她小腹,脑袋搁在她头顶上,轻轻摩擦:“宝贝,你说老公像不像衣冠禽兽?”
“……”有这样形容自己的吗?这男人脑子瓦特了吧?
“别闹,我干活呢。”
“你教我。”
“……”最近为什么她总是被他的一句话堵截的无话可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走开呀。”
“干嘛啊,”他有点埋怨,“我抱抱我老婆怎么了?又没抱人家媳妇,真是的。”
“……”斩月对他的缠人功夫有时候喜欢,有时候却也烦躁,比方说,他总在你干活时打扰你,你就没办法好脾气或者干脆放下活计转身跟他缠绵几个小时,那是十几岁初涉爱潮的小姑娘干出来的事,三十几岁成熟的家庭女性做不出来这么幼稚的行为,所以她拿起熨斗作势吓唬他:“你再不走,我烫你类?”
“……老婆,你怎么这么暴力。”恹恹的。
“所以么,不想被打,赶紧的,乖乖闪人。”
靳湛柏是这样回答的:“好吧,你烫吧,宁愿抱着女人被熨斗烫,也不愿形单影只的打飞.机。”
“……”要不要这样啊?斩月扭头看着他一点点脸颊和那双灿灿的星眸:“靳湛柏,我说话你不听了是不是?”
“对呀。”十分自然且流畅。
“……”好吧,那你抱着吧,我干活了。
一整个上午,斩月就被靳湛柏从后搂抱着难以动弹,甚至拿衣服都要他松开点力度才能够到,可是这种亲密的相处却也十分幸福,这种看似简单平凡的夫妻间的小幸福曾是多少情侣遥想的美梦?可是又有多少情侣与这些幸福擦肩而过,成为转身的路人,比方说她和靳东,不是特意想起他的,就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想起曾经的一些画面来。
“老公,你昨晚和蓝小婷聊什么了?”斩月往衣柜里放熨烫好的衬衫时问他。
靳湛柏已经躺回床上又开始玩他的平板,斩月问他他也十分不经意的回答:“没聊什么呀。”
“没聊什么你那么晚回来?”斩月的口气有些阴阳怪气。
靳湛柏终于重视起问这看似无关紧要问题的妻子了,哦吼,某女吃醋还是怎么着?
他特别贱,用邪魅的眼神电他老婆:“你不是说我带她打ye战去了吗?怎么还问我?”
“……”斩月沉着脸:“靳湛柏,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傻啊我坦白从宽,我坦白我就是找死,不对,不管坦不坦白,只要女人认定了你做过什么事,你都得死,许多男人的结果不一样,那是因为,他们死后有的成仁了有的成灰了。
“打ye战去了。”他决定坚持这种说法,如果他现在改台词,他老婆肯定认定他人品有问题,喜欢撒谎,不能改,要继承共.产.党员的优秀品德。
“你!”斩月哭笑不得,站在房间中央抱胸眯眼盯着他,好哇,他现在长本事了,敢跟老婆开涮,不得了了,再不治治能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靳湛柏,”手指勾yin他,“你过来。”
“好嘞,小的就来。”他哧溜一下跳下床,奔四的男人了,在家跟老婆在一起跟个没长大的小孩一样。
“路爷。”撒娇卖乖耍媚,往斩月身上贴,别扭的咬着下唇摇着身体:“不要太激烈哦,人家身子骨很弱的,经不起路爷的折腾。”
“……”斩月激赏的点头,笑:“好,好,好!”你个臭不要脸的,非得治治你不可。
斩月准备上小皮鞭,所以动手解他的西裤皮带,可是男人这玩意不好弄,她没有经验,弄了半天弄不开自己就有点下不来台了,引得靳湛柏在旁边闷头大笑。
“笑什么笑!”佯装发怒,瞪他。
靳湛柏却仍旧媚眼如丝的低喃:“路爷,您想要人家的丁丁,也可以不用解皮带哦。”
“……”
“来,路爷。”温暖的大手覆盖上斩月柔软的小手,带往他的西裤拉链处,肢体都是男人的,还非常成熟有魅力,可是做的事却又那么低级幼稚,撅着小嘴巴撒娇:“路爷,您拿吧。”
斩月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跟他斗一斗,看看谁的演技更牛bi。
“嗯。”装腔作势的一声,胸口一挺,倒有点大爷的味道了:“本大爷最近听闻不少良家妇女被yin魔迫.害,今日抓到了你现行,对于罪魁祸首的它——”指着他的丁丁:“本大爷决定剥夺它使用权利终身!来啊——”叫小差。
“噗嗤。”靳湛柏笑出声来,还真有模有样的,捞住他媳妇小腰肢,恨不得当即就折腾她:“您要
剥夺它使用权利是因为您没尝过它的滋味,今个人家就好好伺候伺候路爷,也不负我yin魔的雅号,至于最终您要不要剥夺它的使用权利,还得您尝过了它的滋味再说。”
“喂喂喂!”斩月发现她被他抱起来了:“喂喂喂!干嘛干嘛!注意影响!两个未成年小孩还在房里呢!”说的是他们的小宝宝,吃奶的小婴儿。
靳湛柏一副管他呢的模样,回头对摇床上睡觉的小宝宝们说:“孩子们,听爸爸口号,1——2——3,把眼睛耳朵捂上,不然等一下你们看到什么限制级画面爸爸概不负责哈。”
“去你的!”斩月在他怀里捶他,动作却非常温柔,带着甜甜的打闹之意。
她被他轻轻的放在床上,还没爬起来他已经压上来了,斩月无语:“喂,靳湛柏,你认真的?”
他挑眉:“废话!”
“……”斩月卒:“大白天你干这种事,你是不是动物呀?”
他忿忿:“动物都可以在大白天,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跟你没法沟通,下去。”
“想的美,睡过再下去。”
“滚蛋!”
“滚什么蛋啊,人家的蛋等着路爷的宠幸等了十几个月。”
“你完了你完了,色成这样,小心精尽人亡。”
“干你这个小妖精刚刚好。”
他褪去了斩月的衣衫,斩月也顺从了下来,缩着自己裸露的香肩偷偷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笑,双眼情意无限。
……
这一天下午,坐在安南副经理办公室的靳东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是:你小叔说,如果我能成为你的女朋友,就让我出演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