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脚步一迈,只闻一声‘呯’的声响,轩辕泽起身,却只看见紧闭的房门在她用力的关闭下微微颤动着。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为何……告别也会如此火爆呢?
一连三日,南宫绝都未召过任何侍君陪寝,连上早朝的时间也是独来独往,乔子隐、夜景玄和千漓歌三人在乾清殿外碰头,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
“爷这几日是吃了火药了么?”夜景玄皱眉,总觉得事情便是在那一晚上从景福楼回来之后发生的变化。
乔子隐也忧心冲冲,不知如何是好。
朝堂上的事,他倒是能出出主意,但要论到哄人开心,只怕这事还得劳别人出手了,想了想,将目光投到了千漓歌的身上。
“漓歌,你倒是想想办法呀!”乔子隐道。
千漓歌叹了一口气,目光瞬间便染上了几分苦涩,如今,在太子府他是最没有说话权力的人,南宫绝已经讲的十分的清楚,不会再与他有牵扯不清的关系,况且,他这几日已经提了个翰林四品学士,不日便要搬离太子府,住到学士府了。
到时候,他与南宫绝便会更加的疏远淡漠,除了在朝堂上能说得上两句话,私下里,根本就成了平行线了。
“这事,你们还是去求我那位不让人省心的哥哥吧,他向来有主意!”千漓歌说罢,甩袖便先行离去了。
乔子隐点了点头:“确实,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
比起千漓歌,千漓漠似乎更能讨爷的欢心,何不拉着他一块想办法,反正,他如今也是太子府的一份子了。
太子府书房
窦家已经收到了南宫绝的回话,开始着头选日子、以及采吉、纳采等的相关事宜。
南宫绝支着手肘半靠在软榻上假寐,只觉得这些日子的烦心事太多,加上今天儿早晨来了月事,人更是好似被抽了筋骨一般,毫无生气。
“殿下,喝点姜糖水吧!”冯公公在外间等了半天,眼看着熬好的姜糖水都已经放温了,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看着案台上放着的窦家送来的几个吉日,也暗暗的皱了眉头。
若不是太子爷对窦皇后孝顺,哪里容得下窦家作威作福。
“冯公公!”南宫绝缓缓睁开双眼,仍旧有些疲惫:“窦家长女窦惜兰自小性情憨厚,二十有三却执意不许人家,你可知是为何?”
冯公公愣了下,没料到南宫绝居然会有此一问,却也不敢隐瞒,这已是早些年的事了:“回殿下,窦家长小姐早些年是有订过一门亲事,是夜家的公子,后因夜家的事给牵连了进去,便这么没了……窦家长小姐伤心欲绝,曾许过誓,终身不嫁,老奴也只是听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冯公公不愧是个人精,说了这么精彩的一个故事,最后又加了这么一句,将事情与自己撇得一清二楚。
南宫绝点头,执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连串的句子,将其交给冯公公:“亲自送与窦家长女,便说本宫能圆其心愿!”
冯公公错愕的接过书信,也不敢多问,道了声:“是”便匆匆的赶去窦府送信去了。
冯公公前脚刚走,珠帘子便被人撩了起来,紧接着,千漓漠带着几分任性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南宫绝,你府里的人真是过份,汤药居然不放蜜枣,本公子都吩咐过了,他们居然敢敷衍我,我要将这些人全卖到南馆里去,哼哼!”
随他一块来的还有服侍他的几名小太监,此时都战战兢兢的跪在书房外头。
南宫绝摇了摇头,这家伙还是如此任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禁打趣道:“是爷吩咐他们不许放的,你是不是也要将爷卖到男馆去?”
千漓漠一听,简直是气炸了,跳起来便指着南宫绝:“你,你,你……本公子也要将你给卖去!”
“好啊!”南宫绝点头,思索了一番漫不经心道:“听闻南馆里的小倌是风情万种,妖娆多姿,爷正好去长长见识!”
说罢,抬腿便要走。
千漓漠一见,心里也不知道在堵什么气,蹿起来,便拦住了她:“不许去,本公子偏不让你如愿!”
南宫绝好气又好笑,望着他道:“你是让爷去,还是不去?”
千漓漠想了想,似乎也发觉了自己前后矛盾,吱吱唔唔的不再说话,但拦在南宫绝面前的步子是一步也不打算移开。
腰上被人重重一揽,身形一转,千漓漠便‘呯’的一声,被按进了书房里的软榻上,脸上是南宫绝带着几分炙热的呼吸:“爷怎么忘了,爷的漠漠比南馆里的小倌更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