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暮雪柔声道:“你这人是瞎子吗?看不到别人的心?”说着手中感觉她已有些润泽,掰开她双腿,自己倾身向前,慢慢跻身进去。
陆芜菱上次初尝*,这次也不过第二次,又不十分湿润,又紧张,只觉虽无第一次的撕裂之痛,但被狠狠撑开的痛苦也毫不逊色第一次,自然是觉得罗暮雪这般一次次作践她可恨极了,落泪道:“你要是还对我有一丝敬重,怎会对我做这等事?”
罗暮雪骑在她身上,本来就拼命控制着自己缓缓而动,免得伤了她,憋得很是艰难,听到她这话,不由失笑,又想她毕竟还小,又不是正经出嫁前有母亲教导她这回事,恐怕真是想岔了,只好日后慢慢开导。
但现在却无暇。
他又想女人大都也喜欢此事的,菱角儿只是没尝到其中乐趣,等她舒服了,自然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她了。便忍着自己所欲,一面缓缓行事,一面在她身上尽心爱抚。
可惜罗暮雪并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也大不相同,陆芜菱这样年纪的女孩子被破身,固然有那一两次便能浪荡起来的,却大都是要痛好些次的,何况他又是如此身强体壮的男子,尺寸也并不相配。
对他而言是轻怜□,对陆芜菱来说却是他故意拖延折磨她,疼痛无止无休。
他忍得满头是汗,陆芜菱却始终闭目蹙眉,一脸痛楚,最后还忍无可忍哀声道:“……好了吗?还要多久?我痛得忍不住了。”声音都是发抖的。
便是罗暮雪,一片好心被人当驴肝肺,也是薄怒了,咬牙道:“那你求我好了。”
陆芜菱哪肯求他,咬着嘴唇强忍着。
罗暮雪无奈,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你让我快点的,别怪我……”说着深深几下,陆芜菱再犟,也被他弄得痛得叫出声来。
罗暮雪却是刚才控制得狠了,这时理智渐殁,也顾不得她,骑在她身上狠狠动起来。
陆芜菱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却不想下面还有更狠的,他把她翻过来,迫使她跪伏在床上,从后面压了上来……
可怜陆芜菱这样的小姑娘,最简单姿势尚且难以应付,又如何受得了如此激烈的,且这姿势也让她觉得极为屈辱,只当罗暮雪是故意来折磨自己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床上,咬牙不肯□,只是落泪。
男人大都喜欢这姿势,罗暮雪一时只觉身心畅美,宛如极乐,难以自制,手伸到前面去抚摸她胸,却摸到她面上满手泪水,心中一凉,才恢复了神智。
见她在身下抖得厉害,也不知是痛还是哭的,他哑声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说着按着她腰快速几十下,草草了事,放过了她。
陆芜菱倒在床上,一言不发,双腿间火辣辣痛,又有什么热热的流出,让她只觉得羞辱至极,罗暮雪叫了热水,繁丝端来的,他在门口接手过来,亲自用帕子湿了给她擦拭,陆芜菱都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羞涩缩腿也没有满面通红跳起来骂他,想是恨他恨得狠了。
罗暮雪颇觉无奈,给她擦了双腿间又擦拭身上,他还是很注意力度的,陆芜菱身上几乎没什么淤痕青紫,只有脖子上和胸前几处吻痕,看着红红的,实则不痛。一身雪肤,纤细腰肢,罗暮雪看得又怜又爱,却知道自己这次似乎又没把事情做好,只得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劝慰:“你别想岔了,男人和女人不同,我不是要折磨你,只是爱你罢了……”看陆芜菱听了这话全无反应,不由叹息,只得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最后他搂了陆芜菱睡了,陆芜菱因为被折腾狠了,虽然心中痛愤,在他怀中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她被罗暮雪摇醒,睁开眼,眼神迷蒙,半睡半醒。
“我要走了,不用去送我。”罗暮雪声音轻悦,眼神温柔,“昨晚你昏睡了,忘了问你,我出征时候你想去哪里住一阵子待嫁?”
“什么?”陆芜菱本就未睡醒,听了这话更愣了。逐渐清醒:“你要送我去亲戚家?不怕我跑?”
罗暮雪微微一笑道:“昨天都给你揉碎了说了,你要再瞎跑,不是蠢死了?”伸手给她抚抚鬓发,低柔道:“乖乖的,别乱惹事,也别没事瞎想。我想,你姐姐尚且派人来赎你,你舅舅却一点没有反应,虽然你姐姐是别人家媳妇,可能不方便,你还是去她那里吧。瞧在咱们是赐婚的份上,崔家总不至于苛待你……换个环境,你总是能散散心,且在亲戚家待嫁也是正理。”
说着又在她小腹上抚弄了一番,遗憾道:“才两次,恐怕你未必能怀得上,若是万一真怀了,你万万要小心照顾自己,我不在你要自己撑着些,待我回来再补偿你。给你留了几个侍卫,护送你去崔家……”最后,他取了一包金银和一个上锁的小匣子给她,道:“若是我回不来,有人会把钥匙给你。”说着笑了笑,道:“你是个聪明孩子,聪明人总是太过好奇,怕你偷看,我若回得来,只怕你看了要被你笑话……”又拍拍那沉甸甸一包,道:“这里头是二百两银子和五十两金子,是给你零花的。”又拿了两张银票,道:“这两千两银票,你贴身缝在衣裳里,以备不时之需。”
陆芜菱愣愣地被他殷殷嘱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突然才意识到他这就要走了,且一去生死不知,心里蓦然一空。
竟顾不得恨他了。
罗暮雪站起身来,最后又再看她几眼,舒口气道:“好了,我走了,你痛就不要下床了,乖乖的让我省心些就好。”声音很是温柔,看她一直怔怔地,最后忍不住一笑,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道:“这样子傻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啥,最后写出来完全不是我本来打算的……不过,我说到做到了,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