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不要的话,怕是天朝的威仪有损。另外”,南宫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徒星的模样,“另外,还要赏赐,番邦对琉璃物品很是青睐,你看你能不能帮忙把那些物品吃下来,那些东西归你,另外准备一些赏赐。”
狗皇帝,你大爷的,你全家大爷的,司徒星心里已经嗷嗷嗷叫了,算计的可是真的够精明的啊。
“陛下,您算计臣妾算计的可真是挺周到的呀。”司徒星躺倒侧身躺好,笑眯眯的看着南宫睿,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悦。
“雪儿,朕。”南宫睿复又搓着手,脸红的坐到了床边,“朕知道是难为你了,可是,朕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司徒星右手支起了头,不过还是侧身躺着,“陛下呀,可否听我一句劝?”
“什么?”
“该反的还是会反的,一时间的想你示弱,不过是为了休养生息,获得最大的利益而已。
陛下要是真的本着礼仪之邦我大天朝的面子放不下下,花大价钱去买了那些破烂儿,那陛下可就是养虎为患了。
他们得了好处,恐怕背后还在骂陛下是昏君。
因此,我建议,那些东西还是不要了,这样能够给他们一个警告,我大周天朝不是好糊弄的冤大头,他们要是有不臣之心,心里就要掂量掂量了。
我们就算是朝内不稳的时候,也不是他们这些宵小可以觊觎的。这更加显示了我大周天朝的底气。
在这种时候,切不可投鼠忌器,越是投鼠忌器,越表明您的心虚。”
“嘶。”
南宫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也太精明了,分析的头头是道。他不是昏君,进贡的那些东西,鱼目混珠,良莠不齐,自然是知道那些番邦的小心思,可是碍于天朝的面子,不曾有所作为,经司徒星这么一提点,茅塞顿开。
“那,依照雪儿的意思。”
“我是女人,不忘以朝政,但是我知道,天朝的普通人家,一年都都未必能够攒到一两银子。
陛下把天朝的钱的给了外人一两,可能天朝就有一家子要诶死,里外里,您损失了一家子的好子民,确实帮敌人养活了相当于两家子的敌人。
一旦他们羽翼丰满,不知道感恩戴德,那么,我大周恐怕就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蹭的一下,南宫睿被惊的站了起来,噗通又过下了,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么精辟的论调,怎么从来没有人跟自己说过呢。
“那依雪儿之见,朕该怎么办?”
“陛下不是有主意了吗?”司徒星翻着眼皮,好笑的看着南宫睿。
南宫睿茫然不已,“朕有什么主意了?朕怎么不知道?”
“哎。”榆木疙瘩,笨蛋的可以,司徒星做了起来,靠到了南宫睿的怀里,“陛下不是刚刚提到了琉璃。”
“嗯,不错。”南宫睿搂着司徒星的肩膀点点头,“可是。”
“陛下,陛下。”司徒星有点儿着急了,“都说玩物丧志来着,我们可以传他们怎么念经礼佛啊,我们可以传他们精美的奢侈品技艺呀,我们可以教他们诗词歌赋呀,我们还可以教他们孔孟之道啊。
番邦不是仰慕中原文化吗?帮你们的年青一代送过来一批好了,好好的按照孔孟之道教育一番,好好灌输一下忠君爱国的思想。
陛下,我们要放长远一些看待问题。
若是一个国家的未来一代,都是天朝的忠诚拥护者了,还愁他们会谋反吗?
可是这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过程,这是一个很长远的打算。”
南宫睿顿时茅塞顿开,“对呀,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我曾经听王爷说过,陛下对那些迂腐老学究很是无可奈何。”
“那就让他们去教育那些番邦来的孩子怎么忠君爱国好了。朝廷积弊已深,有这人捣乱,您想励精图治,您想治国安邦,您想改革创新,他们能答应吗?您忘了那句话了吗,‘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难道古人都是打着灯笼过日的啊。
以前我们用青铜器烹食饮酒,制戈,如今我们有了精美的瓷器,有了琉璃,有了更加锋利的铁器。
虽然缓慢,但是,总是在变革中的,还要按照几百上千年前的规矩治国,行不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