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是,我知道被男人抛弃什么滋味,看看司徒皇后的下场,陛下,我上有高堂下有儿女,您还是饶了我吧。
车二虽然不好看,也穷的够呛,也不怎么会说话,但是他踏实呀,心地善良。
不说这些了,福王约我下午申时翠湖居见面,陛下可愿意一同前往?”
不能说了,对方可是皇帝诶,一个刺激大发了,一怒之下差人把车二砍了都有可能,她就是一时气愤找个挡箭牌而已,可不想害了人家老实人。
“朕可不去,朕看着他就心烦,要不是当年答应父皇不取他性命,哼哼。”
虽然南宫睿没说,但是司徒星也明白,这里面准没有好情节。
“我可以代劳帮陛下出气,但是希望陛下答应我一个条件?”
“啊。”南宫睿惊的坐了起来,二目放光,死死的盯着司徒星,“此话当真?”
“杀个人而已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况且还是要陷害我的人。我不会下不去手,不过我的条件可是有点儿难度。”
“你说吧,只要不是要朕的江山,什么都可以谈。”
司徒星下了床榻,给自己倒了杯水,既然鱼上钩了,那就得让对方着急一下才好,不然不能给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她翘着兰花指,优雅的移动着茶碗的盖子,刮着茶叶沫子,一副悠闲的样子,可却把皇帝老儿给急死了。
“雪儿,有话单说无妨,就凭你我这关系。”
“奴家与陛下并不相熟,再说,这事儿也与我无关,陛下还是三思一下为好,茶不错,您不要不要尝尝?”
皇帝老儿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喝茶呀,要是能够不让自己担风险,还能除掉眼中钉,这可是大事儿,顶顶要紧的大事儿。
“你说吧,不管你说出什么来,朕都恕你无罪,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让我说,我就好好跟你说呀。
“啊,陛下,我得去赴约了,迟到了不好,你们皇亲国戚都脾气大。”
她说是要往外走,却捡了个椅子坐下了。
“哎呀,那个畜生有什么好见的,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
“既然如此。”司徒星低头抿了一口香茶,“要不,您能答应不治那个人的罪吗?”
“那是自然你说吧,朕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当,司徒星将茶杯扔到桌子上,“陛下可还记得齐平王?”
“什么?”
“齐——平——王。”司徒星又重复了一遍,从皇帝的是神色,她已经猜出七八分的结果。
“皇叔,好吧,皇叔还有后人?”
司徒星趴在桌子上,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有”,见皇帝眼睛里有一丝的精光,“是有,但是陛下准备怎么处置她呢?”
“处置,什么处置?朕高兴还老不及呢。”
“齐平王的罪过可是先皇钦定的调戏贵妃,意图谋反。”
“哼。”南宫睿拧着眉站了起来,背着手来回的跺了两步,“你懂什么,打死朕都不信皇叔是那种人,而且当时的人证是玉仙公主和福王,他们母子能干出什么好事儿了。
而且当年我和群臣已经求的父皇开恩了,不料想,父皇怎么会出尔反尔再下旨逼齐平王自尽,又怎么那么巧,王府就着火了,一百八十三口,一个都没跑的出来。
你快说,皇妹在哪里?朕现在就想见见。”
“其实陛下已经见过了。”
“见过?谁。”
“陛下当真不会置他的罪吗?”
“当然,当然,你说的究竟是哪一个,真是急死人了。”
“紫苑,紫苑就是当年的娴雅郡主。”
“什么?不可能,大胆的魏雪衣,你竟然敢找人假冒皇亲,你可知罪?”
南宫睿暴跳如雷起来,这个魏雪衣究竟什么人,竟然知道这么多陈年皇家秘辛,顿时杀心四起,若是不能够为自己所用,那就绝对不能留了。
“哼哼,陛下要是想杀我,可以,但是罪过我却是不认的。
紫苑当时不在王府,而是临时去了普济寺上香,刺客追了过去,以为是杀死了,那方丈就要埋,我父亲正好到庙里访友,后来将紫苑带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