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将一个玉瓶,扔在了那个刺客面前,跳上白虎,同时示意朵儿放爪子,“你是明白人,我相信你不会做傻事的。”
那人得了自由,第一时间将玉瓶收了起来,重重的点点头,“我叫灵犀。”说完,捡起钢刀,毫不留情的朝那些昔日的同伴砍了过去。
新丰镇八方客栈后院的一间上房里,司徒星闷头喝着萝卜丝鲫鱼汤。
“衣衣,你还健在真是太好了。”老娘活着还没天理了是咋滴。
“雪儿,你这些天上哪儿去了?”老娘去哪儿凭什么要告诉你。
“雪儿,你不见这些天,让我好找。”你找了吗?说瞎话不带打草稿滴,啥人。
“衣衣,看不见你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哼,度日如年,怕是不能跟你的柳儿亲热憋的吧。
……
俩人各揣心思。
“雪儿,你怎么不说话?之前的事情,辉第已经解释清楚了,那都是个误会,误会,你没那么小气吧?你说句话好不好,还在生气吗?”
司徒星眨眨眼,嬉笑着看着变成话唠的皇帝陛下,“相公,这汤,是不是嫌了,要不我让人去换换。”
“不用,不用,逃命呢,能吃饱,朕就很知足了。”
“哦。”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呀,感情不是汤闲了,是你闲了呀。我累了,去睡会儿,您请便吧。”
吃了好大的一个瘪呀,不过皇帝老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到是越挫越勇,拉着司徒星的手不松开。
“雪儿,你能跟我说话太好了。”
司徒星可不管那些,拍掉了那咸猪手,躺到了床上,和衣而卧。
“雪儿,天还早,你跟我说说话呗。”
翻了翻白眼,“皇帝陛下,我们有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您的房间在隔壁,好走,不送。”
“雪儿,你还在生气?”
“没那闲工夫?”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就是司徒星对吗?”
司徒星心里很平静,脸上更加的平静。南宫睿有点儿失望,难道不是?他哪里知道,司徒星从小就用魏雪衣这个假名,用了十几年了,能有什么反应。
“对,我就是司徒星,你想说什么?”突然坐起来,坏坏的一笑,“不如这样吧,我们来点儿彩头,你让我说一句话一两金子,否则老娘睡觉了,没兴趣跟不想干的人说话。”
“你当真是司徒星?”
伸出一跟纤细的手指头,“我就是。”
“石头是皇太子。”
伸出两根手指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