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不是魏雪衣搞的鬼?”
“陛下,奴才有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一瞪眼,“讲啊,有什么不能说的,朕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吗?”
德福赶紧跪倒地上向上口头,“陛下,奴才觉得魏夫人的药剂倒不一定有问题,奴才觉得怕是宫里最近不慎干净。”
“怎么说?”
“陛下,您想想您和王爷在御花园赏月而已,王爷突然就起了一身的风疹,陛下更是昏迷多天不醒,奴才觉得魏夫人的手,伸不了那么长的。”
听了德福的话,南宫睿陷入了沉思,人老精,树老滑,难道真如为魏雪衣所说,该给宫里换血了吗?真是一群不省心的,朕给你们锦衣玉食的生活,居然敢谋害朕。
阴谋论在脑海里生成,越想越是害怕,最重要的朕没有子嗣,要是朕和辉第都被人给谋害了,可如何是好。
“德福,差人去通知王爷,务必要找到魏雪衣母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喳。”德福都快傻了,皇帝果然不是人脾气,一会儿一个主意,一个人不知道长了多少个心思。
玉清宫一片狼藉,自己就这么被轰出来了,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呢,就这么被轰出来了。
究竟哪里出了岔子,居然想逃出自己的掌控,哼,休想。
“清韵,我休书一封,你去拿给我的兄长,要小心,切记让人知晓。”
“奴婢明白。”
七天后。
“怎么,王爷还不肯回来?”
德福战战兢兢,“是,另外王爷说要要。”
“要什么?”扔下奏折,这个弟弟,越来越执拗了,可怎么好。
“王爷说要举行冥婚。”
“什么?”皇帝老儿直接从御座上跳了起来,“还有呢?”
“他还说要以亲王正妃之理,还说要去出家明志,从此不再涉足红尘。”
嗡的一下,南宫睿好悬没晕过去,自己没有子嗣,这个笨蛋要是再随了魏雪衣而去,那这大周江山交给谁呀。
“混账。”
“是奴才混账。”
“我不是说你,备马,王爷现在哪里?”
“五柳庄。”
眼看要入冬了,魏雪衣正在哼着歌儿给两个小包子缝新衣服。降雪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我好着呢,真不会说话,天塌不下来的。”司徒星扔下了手里的针线活儿。
“不,夫人这回天恐怕是真的要塌了。”降雪怕司徒星不信,还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哎哟,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司徒星暗自腹诽,你说自己这么精明一个人,怎么遇上上么一群笨蛋,忒没成就感。
“说吧,怎么回事儿,要是榻不下来,扣你半年的零花钱。”
降雪一跺脚,“一年都没事儿。”还挺大方,“王爷,郑王爷听说您没了,决定举行冥婚,我说小姐呀,你可得赶紧拿个主意呀。”
司徒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了,“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王爷,要跟您举行冥婚,据说规格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