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过敏什么意思。”南宫睿趴在**上哼哼,半果着衣衫,认司徒星给他上药。
“过敏就是**。”
“混账,魏雪衣你越来越放肆了。”南宫睿声色俱厉的一把挥手将司徒星手上的药膏打掉。“你看朕好欺负是吧?”
司徒星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很无辜,“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过敏就是**。”
“你还敢说?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办你?朕不喜欢暴力,可是不代表朕就好脾气。”
“我不说,你怎么能够明白呢,过敏全称就是**反应性疾病,俗称风疙瘩,荨麻疹。”司徒星眼睛滴溜溜转悠着往前蹭了蹭,“听您老人家说话这中气足的,应该不甚严重,小的告个假,回去睡觉行呗?”委屈的露出我见犹怜的小表情,“女人熬夜不好,容易长皱纹,熊猫眼,生痘痘,您可怜可怜小的?”
南宫睿眼睛一瞪,“哼,想得美,朕是在你这里病的,你去歇着,好意思吗?我说雪儿,你对别人都那么好,为什么就对朕这么狠呢?
辉第说他当年毒疮发作,昏迷不醒,你亲自给他吸浓,这同样是病号儿,待遇怎么相差这么多。”他贼心不死的拉过司徒星的手,朕好不容易逮到名正言顺欺负你的机会了,岂能放过你。“朕不够好吗?至少比那个矛头小子有见地吧?你也是过来人,怎么就那么不开窍儿。朕不温柔吗?”
“温柔。”混蛋,司徒星暗自咬牙切齿,要不是嫌你脏,老娘要死你。
“朕没风度吗?”
“有——。”您那风度大了去了,不小肚鸡肠,不鸡毛蒜皮,都快成蹭饭专业户了,哼,外加大周第一咸猪手。
“朕不英俊吗?”
“英俊,不仅英俊,还**倜傥。”
皇帝老儿有点儿蒙圈了,怎么回事儿,这丫头今天吃错药了,自己问的都觉得恶心,就这死丫头的火爆脾气,居然一点儿都不反驳,小宝说那叫什么来着,哦,不科学呀。难道,难道她是真的对我有点儿意思,只是不好意思表现。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脾气?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对待病人呢,我一向好脾气,一般能轮到我手里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一只都进鬼门关的人,一个不留神就魂归他乡去了。
因此呢,我乐意答应他们的任何要求,哎,没办法,谁让咱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一个大好人来着。”
“魏雪衣,你给朕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朕再也不想看见你,听见没有。”
嘿嘿,司徒星吐了吐舌头,心里话,挺不住了吧,让你都这个德行了,还动那不该动的花花肠子,“哎呀,陛下。”她心里美,脸上却露出了极其关切恋恋不舍的表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妾颇有意呢,“陛下,你怎么能这样就赶我走呢,妾身舍不得陛下呀,让妾身留下来侍寝吧,您这满身包的样子,比平常可是中看多了,特别有男子汉的气概呢。”
“滚,滚,有多远滚多远,赶紧滚。”
“啊哈,这可是您让我滚得呀,遵命。”哧溜一下,司徒星就飞出了紫竹院。看着司徒星跑的那个轻快,南宫睿火更大了,感情呀又让这个死女人给骗了,混账啊混账。
回了荷花小屋,“小姐,您回来啦?嘿嘿,喝茶,喝茶。那位不磨人啦?怎么就把您给放回来了呢。”绿萼小丫头,伸长了耳朵,一副想听八卦的样子。
什么意思,司徒星暗自思忖,我回来的还没道理了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