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某大的新生,白淑认为,学校让他们大晚上的来上什么晚自习绝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表现,以至于现在,迷路的她,连找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烦躁的在原地不停的踱步,半夜的寒风吹得白淑打了个激灵,昏暗的路灯,隐约的虫鸣,映衬着阴森的校园,让她不由的感到一阵恐慌,心想着,还是赶快找人问路,回宿舍吧。
白天,严谨肃穆的实验楼,到了晚上却是格外的可怖,像个择人而噬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猎物的自投罗网,微弱的亮光从一楼的某个窗口传来,白淑看的眼前一亮,略微定了定神,朝着那个的窗口走去。
越走进,里面的情形便越清晰,一个身披白大褂的女人在里面忙碌着,一管管不同颜色的试剂在她手中,交替着,好像是在化验着什么东西。看到是女人,白淑提着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刚想开口打个招呼,却又僵在了原地。
在来学校之前白妈妈就一直跟她科普着,大学里面很乱啊,夜晚千万不要一个人走小路,不然很容易被人拖进小树林,啪啪啪什么的。没想到,刚来几天就应了白麻麻的话,一个人走夜路,果然会遇上不好的事,虽然没到被人啪啪啪的程度,但是对比起她看到的这一幕,啪啪啪什么的都弱爆了啊!
你问白淑看到了什么?别急,让我跟你慢慢道来!
黑漆漆的夜里,还有什么比看见一个活人更值得让人高兴的呢,就在白淑小盆友,兴高采烈的冲着窗口而去的时候,屋内的美女却突然打开了冰柜,拖出了一具威武雄壮的无头尸体?什么鬼?
那具无头尸约摸两人高,浑身密布着灰白的毛发,屋内的美女在它面前就像一个壮汉和小孩一样,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小孩力气那么大!居然单手拖起了这个壮汉!难不成这是个模型?
就在白淑心里猜测不已的时候,美女毫不在意的把手上的尸体往试验台上一扔,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几块飞溅的冰渣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证明着物体的沉重,也打碎了白淑的幻想。
美女的动作不停歇,只见她再次从冰柜里掏出了一个硕大的狼头,啪的一声甩到了试验台上,又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把电锯,皱着眉对着尸体和头颅比划着,好像是在寻找一个好的切割点,当白淑还沉浸在狼头带来的震惊中时,美女眉头一挑,似乎是想到了方法,身下一阵变幻,修长的双腿化为了碧绿的蛇尾,高高撑起她的身体,俯瞰着下方的试验台,霎时间,电锯启动,碎肉与冰渣齐飞。
白淑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转过身子,健步如飞的奔离了这个地方,就在她的身影穿过丛林消失不见之时,屋内的美女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诧异的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窗外,在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挑了挑眉,又低下头继续着她的切割作业。
最后,不知怎么回到宿舍的白淑,流着眼泪,窝在被子里哆嗦了一整晚,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麻麻,大学真的好可怕!
在把可怜的白淑小盆友吓得哭着喊麻麻之后,毫无自觉的某只蛇精此时正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的人摸狗样的准备去履行她的职责,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作为一只高贵冷艳的蛇精,碧青对于她现在这种育人子弟的生活还是挺嗤之以鼻的,要不是某些实验器材私人弄不到,学校又许诺给她一间私人实验室,她才不会来当什么劳子教授,给一群人族的小屁孩上课,虽然有时候,某些年轻的*还是很可人的。(→_→邪恶的巫婆既视感)
不过,每当她站在讲台上,感受着底下一堆崇拜和痴迷的眼神时,她又觉得这份工作其实也没那么差,虚荣心什么的,并不只有人类才会有的,不是么。而当她,又一次站上讲台,准备迎接无数膜拜的目光时,却迎面撞上了一张脸。一张丢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大众脸,比较有特点的,不是那副黑框眼镜下遮挡不住的黑眼圈,而是,喂,你那副见鬼一样的表情是什么回事啊!摔!
我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妖,就算是放在妖族这个俊男美女集中营里,也是屈指可数的好么,你用这么一副见鬼的表情对着我,这是在质疑我的美貌吗!不可原谅啊!
肚里不停的腹议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碧青同志,不由的打量起了这张脸的主人,凌厉的目光在她身上不停的扫描着,平胸,大众脸,就这样还敢来鄙视老娘,哼,一定是在嫉妒姐姐的美貌!呀,现在知道低头了,自惭形秽了吧,姐姐的美貌是无人能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