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知道庄知远早晚会来找自己要解药,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左右在丹修宫门口,长春观之内,庄知远还敢杀了自己不成?见就见了,顺便叫上梅朵去一趟山居女院。把程师姐她们的灵石还了。
是以她跟两个小药童说了一声,自己今日只吃辟谷丹,暂时先不去餐堂了。自己要趁着这功夫出去处理一点儿事情,去去就回。
小药童见识了她的本事,对她自然尊敬有加,施礼道别自己相伴着去餐堂吃饭了。苏锦则独自一人过铁索桥去丹修宫门口见庒知远。
此刻的庄知远虽然未曾犯病,但跟之前相比明显憔悴了不少,原本一双锐气逼人的双眼已经暗淡得如同蒙上了雾霭的珠子,很难看出他居然是一个筑基后期的弟子。
“苏锦。”庄知远一见她立刻上前一步,却因牵动灵气脸颊之上立刻泛出一层细细的血管出来。连忙止住步伐怒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苏锦,“这咒法你有解药是不是?你给我也就罢了,我也不去余首座面前告你。否则告你一个以下犯上、同门内斗的罪名,恐怕你吃罪不起。”
听得出来,他已经非常努力的用最平和的语气来说这些话了,但说话时还是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脸颊之上的血丝也似乎多了一些。
苏锦二话不说,从怀里摸出一粒丹药朝着庄知远扔过去,庄知远像是瞧见了救星一般,连忙抢前一步将丹药接在手里,看都没看一眼的塞进嘴里吞了。
“你倒不怕我给你毒药。”苏锦冷笑道。
庄知远顾不上回答。只一口气将解药吞下肚去,盘膝坐地立刻调息吸收那解药。苏锦见他如此也不等他,施展御风术下崖去找梅朵。
行止半山腰庄知远才从身后追过来。瞧那样子像是已经可以调动灵气:“你既肯给我解药,想是不再相信那安小鱼胡说八道了是不是?”
苏锦冷笑道:“这解药只能保你平安一个月,下个月的今天,你还是会跟吃药之前一样不能调动灵气。”
“你……还是信了那贱人!”庄知远立刻就急了,“你听了别人离间咱父女关系,不是应该先来跟我核实。确认一下真假再来决定是不是跟我作对吗?她只信口一说,你便信了?她还说她有那玉简呢。你信是不信?”
苏锦立刻停下转头问庄知远:“你已经给过我解释,‘宁要一个假负担,不要两个真累赘!’”
“我那是被你们气疯了,口不择言!”
“如今我没有学到那法术,此刻已经被你用本命剑斩于剑下了呢?”苏锦冷笑,“你会去我坟前解释吗?”
庄知远被她问得一噎,明显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苏锦一见,便扯着嘴角笑了一笑,继续转身下崖。
庄知远却连忙继续追上来:“咱们做个交易,我要彻底的解药,我不去余首座那边告你——你要知道,长春观最厌烦弟子内斗,若我上报你对我下毒,你以为你自己还能独善其身?”
“过程如何,金泽亲眼所见。”
“就是今日那太子?”庄知远显然已经有所耳闻,立刻出声冷笑道,“他来自紫云观,光这一点,哪怕他是天皇老子,若是让余首座知道了,也会将他赶下东坞山,或者送回皇宫里头去。”
“他敢?”苏锦见过余首座对金泽的谄媚样子,是以一时不信庄知远的鬼话。
庄知远却信心满满:“修炼之人给皇宫贵族面子,要么是想做国师享受荣华富贵,要么是想得到宫中宝贝,帮助修仙。不管荣华富贵还是宫中宝贝,都只是锦上添花的事儿,长春观屹立不倒才是根本。那蠢太子在长春观和紫云观之间反复往来,你以为若让余首座知道了,还能像现在一样将他奉若上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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