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昌山两个女儿，确实一个天一个地，差的太远。

焦小棠躲开韩晓翠的巴掌，擦了擦自己的上臂，扯唇笑了，眼神夹着薄冰。

“奶奶，您还真说对了！”

韩晓翠一愣。

周围的人也是一愣。

什么说得对了？她妈妈没教养？

只听焦小棠又道，嘿嘿一笑：“这酒还真是这位小姐自己洒的，奶奶您就是真相帝！”

韩晓翠一听，一口气一下子窜到了胸口：“你说什么？”

她刚刚不过是打一个比方，焦小棠还真敢说啊！

她没有注意到，焦小棠那么说的时候，妮可和项以珊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表情。

韩晓翠气得满脸涨红了，一巴掌朝着焦小棠的脸上呼扇下去，“我打你这个做错了事还撒谎的！”

焦小棠静静地看着韩晓翠呼扇下来的巴掌，面无表情，神色安静，眼神却越来越冷。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每一次去奶奶家住的时候，每一次有什么事情，韩晓翠就对她又打又骂的。

那个时候的她，太弱小……

韩晓翠的巴掌又快又狠，显然是用了全力的。

每个人都看着，等着下一秒，焦小棠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

韩晓翠的手一顿，被人握住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的手，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她扭头。

长相精致的青年站在那里，惺忪目光中，带着让人忽视不能的冷意。

是万小天。

“谁准你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