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走到大堂门口的时候,感应玻璃门自动从滑向两边。
祁盛离开大厅,朝停在不远处等候着他的车走去的过程中和一位迎面走来的女人擦肩而过。
女人穿着绒黄色的连衣长裙,搭配着一件白色的针织外套,因为她戴着黑色的口罩,祁盛没能看清楚她的相貌。
下意识停下脚步,祁盛回头看向已经进入了大堂的那个黄衣女人。
“喂,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
祁盛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好像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坐在车上,祁盛从西装口袋里摸出香烟含在了嘴里,掏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燃呢,听到了白饶楚相当不乐意的声音。
“拜托,你就不能为我的健康着想一下?”
祁盛冷睨了白饶楚一眼,点燃香烟,又打开车窗,将夹着香烟的左手伸出了窗外。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白饶楚瞧着祁盛一筹莫展的样子,露出了坏笑:“你女人的事情?”
这个‘妻奴’也就只会为了他女人的事情烦心,要是遇到其他的困难,他哪儿至于露出这样愁苦的表情啊?
祁盛愁眉不展地吸了一口烟,转头对着车窗外吐了一口烟雾:“恩。”
祁盛想到了前几天钟灵毓在他家门口对他和林殊也说的那番话,总觉得钟灵毓是话里有话:“查钟灵毓,包括她在美国的那段时间。”
钟灵毓说林殊也不是什么好人。
难道是钟灵毓觉得林殊也对她做了些什么吗?
可是,林殊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为了防止林殊也受到伤害,他必须要弄清楚钟灵毓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性情大变。
钟灵毓现在变得心狠手辣,如果想对林殊也做什么,肯定是痛下狠手。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白饶楚没想到时至今日祁盛还会关心钟灵毓,不由有些吃惊。
他拍了拍祁盛的肩膀,难以置信:“二少,您没事吧?都现在了,你心里还有那个疯女人呢?您可别真是得到了就嫌掉价了啊。”
祁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白饶楚:“白痴,你想什么呢?”
白饶楚撇着嘴,鄙夷地摇了摇头。
林殊也坐在一间中餐厅的角落里,安静地阅读着手中的报纸。
看着报纸上谭昊林的照片,林殊也的杏眸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无良医生,利用催眠伤害数位女性病人。”
小声地念了一遍新闻标题,林殊也微蹙了蹙眉,将报纸放在桌子上,离开了中餐厅。
新闻内容,她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并没有细看。
内容大致就是说,谭昊林利用催眠伤害了多为女性病人,为了刺激病人的情绪、加重病人的病情,有意给病人开恶化病情的药物以此牟利,等等。
虽然这条新闻里的有些内容确实是事实,可夸大其词的部分却超过了谭昊林真实做过的事情。
能够达到最终的目的就可以了,林殊也觉得没有必要带着报复心理将新闻内容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看上几遍。
做了这种事情,她并不觉得开心。
将别人推入火海中,让别人身败名裂这种行为,真的让她觉得很讨厌!
林殊也漫不经心地顺着步行小道朝前走着,因为有关谭昊林的新闻报道,心情变得有些郁闷。
深呼吸了一口气,林殊也摇摇头:“不行,要开心点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