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抵不过你跟她的一年！她究竟有哪点好？”论外表论才学，夏冉曦样样不及她。

“因为我爱她。”

君临烨说完这一句，任清霜安静了。

夏冉曦盯着地面出神，久久不能言语。

过了许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任清霜再次质问君临烨，“那我呢？我算什么？你之前对我的深情缱绻又算得了什么！”

君临烨的眼底划过一丝歉意，“对不起，是我骗了你，不关她的事，你要杀的话就杀了我。”

“对不起！好一个对不起！你以为简简单单对不起三个字就能抹杀你对我造成的伤害？”

“杀了你？未免也太容易！我曾有一千次一万次杀了你的机会，可是我没有动手，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太蠢！竟然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而我却是比任何人都爱你！你们一家灭我家满门，独独留我在宫里作为你的侍女。灭门之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只是当我知道时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这些年我活得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你封我为妃那日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一天，可我却还要装作是你强迫我。我怎么能爱上仇人，那种痛苦你永远都不可能体会！既然不喜欢我为何要来招惹我！等我完完全全对你死心塌地的时候再给我一刀，告诉我你从来就没爱过我！君临烨，你太残忍！”

任清霜哭得撕心裂肺，绝美的面容因为怨恨变得扭曲可怖。

夏冉曦呆呆的望着这边，头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