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游的日子,除了永定侯外,姜家众人带着丫鬟、婆子、护卫浩浩荡荡出了永定侯府。
出了西京的东门,同梁家的马车汇合后便一并往东去。
待看到到东山寺的山门,已经是晌午。一行人疲累的正盼着歇一歇,却不想突然被拦在了东山寺门口。
森严的侍卫守着东山寺的山门,一律不准进出。
众人停在了一边,等着姜云过去交涉,就算不能再进庙礼佛,至少也要想办法解决了午膳吧。
姜云拿了永定侯府的令牌递了过去,侍卫恭谨地接过,一路小跑着往里禀。
不久,只见一白袍男子急步走了出来,他看见姜云,忙上前施礼。
清朗俊秀,明目皓齿,一笑便如云开日出,灿若日光的男子,除了周子曦只怕天下再也寻不出第二个。
姜云忙回了一礼,说明了来意,连连道歉称打扰。
周子曦爽朗一笑,说道,“大哥哥这是同我见外,我同哥哥一同过去迎一迎吧。”
话落,忙又回头吩咐道,“青竹,快去安排午膳,将西面的院子收拾出来,回头午膳就摆在那里吧。”
再回身,伸手一礼让了姜云先行。
二人过来见了礼,便吩咐仆从带着物什进了山门,往西院而去。
寺庙太小,最后姜梁两家各占了一个院,姜家在东,梁家在西,两个院子有一面矮墙相隔,但门户却是各在一边,并不相邻。
周子曦随了姜云一道进了院子,两人站在院中的菩提树下低语。
姜婉本想让小煞去听个墙根,却不想这家伙一到寺庙就精神不济,昏昏欲睡,说是佛寺之中难容鬼气,若不是因为同姜婉同身同命,恐怕连这东山寺的山门都进不来。
好奇心一旦起来了,就好像猫爪子挠心,止不住的痒。姜婉实在按捺不住,只好跑去同宋氏说话。
“母亲,你说这寺庙中能出什么事,这么多的侍卫,我们进来一路也没有看到一个和尚,这跑进跑出的似乎都是小斯和侍卫,难道东山寺犯了王法,被官兵查封了不成,和尚都被抓了吗?”
宋氏宠溺的点了点姜婉的额头,笑骂道,“就你鬼精,就算东山寺出了什么事情,有周子曦在,也轮不到我们来管,你若实在好奇,待会儿问问你大哥不就知道了,这会儿猴急猴急的,平日学的礼仪矜持都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