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的痛感让我稍微回神了一些,这才发现拉我的是和向东。我们三人现在都顺从的跪在地上,和其他人一样。做着朝拜的动作。
女祭司见我们跪下了,就没说什么了,继续她手上的动作。她舞动着树枝,把树枝伸进火里,等树枝沾上火之后,再抽出树枝,将带火的树枝拍在木乃伊的身体上。神奇的是那个树枝虽然上面带了火,但是它的枝叶都没有烧着,也不见枯萎,依旧是那么绿意盎然。一时间,我也分辨不清出是树枝神奇,还是那火神奇。
看祭司的动作,是要火葬那个木乃伊。不过这个祭司拿树枝拍打了好一会,木乃伊也没有烧起来。我刚在心里腹排着,这木乃伊挺难烧的呀。结果变故就发生了。
本以为死的透透的木乃伊忽然间伸手抓住了带火的树枝,身体半个都起来了。女祭司一见情况不对,又是一声暴喝,双手使力就要抽出树枝退开来。可是木乃伊那会让她得逞,他猛地将女祭司拉到自己身上,一口就咬了上去,刹那间,女祭司就变成了一个人干。
顿时,人群里面就炸开了锅,不少人往外面跑,可是那木乃伊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就有人身体迅速失水,眼球脱框而出,头发脱落,不一会就变成了青白色的尸干,场面恐怖异常。不知道那木乃伊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可以用眼神杀死别人!
眼看就要波及到我们,情况万分危急之中,我也管不上许多,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一抖手,狠狠把那个小盅摔到地上。这小盅一落地就碎成了好几片,里面一缕白烟炸开来,随即一下子蔓延出去,随着白烟的消散,那些人也一下子全部消散开来,这果真是一场幻觉!
地上只留下小盅的碎片和一些黑色的东西,并没有看到蛊虫。也好在没有蛊虫,不然我估计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在我还来不及沉浸在自己赌对了的欢喜之中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一抬头就看到好久不见的橘向我跑过来,嘴里还喊着:“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
就在我满心疑问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然向我袭来,我条件反射的退开一步,但还是被这玩意击中了。那一刹那,我只觉得口里腥甜,眼里发黑,然后倒飞而出,撞上一面土墙才停了下来。这一下可把我撞得够呛,只觉得五脏六腑的移了位置,好半天也没缓过来。
但是由于对危险的第六感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迫使我落地之后就强撑着睁开眼,观察我现在的处境。刚开始视线还是模糊的一片的,我猛地眨了好几下眼才缓过来。刚能看清点东西。入眼的就是一根长满尖钢毛的柱子,这柱子有一人合抱那么粗,上边的钢毛密密麻麻。都有小臂长短。看得我不由一滞神,心想这什么时候多出了这样一个柱子。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个柱子居然动了,速度之快只能用风驰电掣来形容。好在小爷我也不是吃素的,拼着吃奶的劲头挪开了一些位置。看着身边被击碎的石头碎片,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这要是打在我身上,我今晚就上去见我阿婆了。
不过刚才那一下已经打得我生活快不能自理了,此时动了那么一下,不由就吐出一口血来。还夹着一些暗红的血块,看来是伤及了肺腑。
此时我已经完全动不了了,要是这柱子再给我来那么一下……这后果我都不敢想。好在和向东已经及时赶到我这边,一棍子狠狠打在那个柱子上,将柱子打退了一大步,他自己也不好受,大概是受了反震,身形有点不稳。那柱子退开一步,停了一下,又猛然缠上来。和向东抖抖手,将棍子一个大甩,左脚往后一蹬。身子一弓,猛地往柱子那边冲过去,借着巧劲又一次打退了柱子。
华炎也赶过来,见我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就一个打横把我抱起来远离战场,找了一处石台让我平躺在上面,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还是什么东西的,不由分说的就塞进我的嘴里。
“你先别动,待着。”不等我点头。他就反身回去,帮和向东去了。
这药应该是治疗内伤的。药力一散开,我就感觉原本灼热的肺腑处清凉了不少。
也不知道华炎到底给我吃的啥药。反正效果惊人,虽然我现在还没法动弹,但整个人的气息提上来不少,不像原来那样,整一个风中残烛,随时可能暴毙。
生命安全得到保障之后,我才有了观察目前状况的闲心。这个空档里,橘也赶到了,牛逼哄哄的加入了战圈。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那奇怪的柱子不止一根,有好几根,都长着老粗老长的钢毛。这钢毛我也领教过,要不是我反应够快,运气够好,不然指不定被它扎出好几个血窟窿来。
那柱子表面坚硬,移动迅速,而且像长了眼睛似的,攻击人一个比一个准,而且攻击方式颇为多样,除了横扫,斜打,连下劈这种高难度动作都做的轻而易举,和向东他们的攻击都没什么用,几人人都是疲于应付,攻击狠了,也只是手里的兵器与柱子擦出一些刺眼的橘色火花。
好在他们几个人也都不是吃素的,仅仅是一个眼神的交流,三位大神就瞄准了一个柱子,打算先废掉一根以减轻压力。因为时间紧迫,所以他们也来不及具体商议,选了最灵活的一根柱子,三个人都后退一步,借助一个蹬腿的力向那个柱子冲去。三个人时机控制的很好,华炎打头,橘随后,和向东给上最后一击。他们三人都精准的控制打击位置,三个人都击在了同一个位置,分毫不差。
虽然那个柱子坚硬异常,但也耐不住他们三人同时攻击。橘那一击直接将一根手臂粗细的尖木头棍整个扎到那个柱子里了,和向东更狠,拿刀扎入橘弄出来的那个缺口,一推、一横,双手使力,脚也用了暗劲踢倒那个柱子上,竟然直接斩断了那个柱子。
那柱子果然是活物,早在橘拿尖棍扎它的时候,它就发出了很难听的嘶叫声,见形势不妙,就感觉逃开,只不过他刚有动作和向东就上来补刀了。这一刀可谓干净利落,弄断了这个柱子之后,就感觉上空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同时那东西的血溅了我一身,直接给我来了一次血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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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灵感的问题《怪物志》的更新会变慢,希望大家理解。《怪物志》很长,在西北篇完结之后,还有有东南沿海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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