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你家的宝贝女儿生死由命吧,我不管了!也不会再来了!”说着哼的一声便要离宫冶顶而去。宫冶顶此刻心中五味杂陈,见陆云霸马上便要离去,于是咬了咬牙喝道,
“你……你等等!”公冶顶听此,微微一笑,心想,
“我就不相信你会对你的女儿见死不救,所谓虎毒都不食子。”随机公冶顶缓步的又来到了公冶顶的面前,和蔼的道,
“怎么,想清楚啦,宫教主,你放心,你我兄弟情深义重,我一定会照顾好我的侄女的。”公冶顶听得此话,无奈的心中叹了口道,
“你是想要什么毒药的解毒方法?”公冶顶听此,眼珠一转,道,
“晓彤所中毒的症状为疯癫,同时她已经将以前的事情所有都不记得了,其中还伴有瞎想,容易受人控制,不知公冶教主能否告知此毒的解法?”公冶顶回道,
“此毒的解法林统帅就知道,你为什么不去直接问他?”公冶顶呵呵一笑的道,
“此乃教中机密,我毕竟职位低微,何以知晓,再者林统帅常年不在教中,至于晓彤,也只有我才去关心于他,林统帅又何故去关心?公冶教主不是迂腐之人,应当明了,又何必要问?”公冶顶听得陆云霸如此讲来,虽觉此事蹊跷,也不好再言,自己现在身陷囹圄,还为什么教务,再者陆云霸此话如若为真,晓彤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换句话说,自己脱身还全凭女儿搭救,于是咬了咬牙道,
“那好吧,我来告诉你!”陆云霸听得公冶顶肯将五毒的五种毒药的绝密告予自己,当真是内心欣喜若狂,于是赶忙伏上前来,低下身子,只待听公冶顶将秘密讲出,
“你所说症状为迷毒的一种,名为‘泻魂散’,只有……”
说着公冶顶故意将声音放低,好似故弄玄虚似的,而陆云霸却将公冶顶的话记得清清楚楚,听完的陆云霸显得才从惊愕中脱醒,因为他也没想到这种毒竟然如此厉害,此时的症状只是起始症状,后经陆云霸再次询问,公冶顶才将此种毒药的解药法门告予了陆云霸,陆云霸真真切切的听完之后要再去了解其它五毒的要诀,公冶顶却是再也只字未提,这不禁让陆云霸感到心中无比的愤懑,陆云霸顿了顿道,
“既然公冶教主已然将其一告予我,又何故再去隐瞒其它?如若公冶教主还是不肯吐露,那我对彤彤贤侄女也是爱莫能助了!”公冶顶虽然已然想到陆云霸是个卑鄙万分之人,但公冶顶以此为质,自己又落难至此,于是心中很是无奈又很不情愿的将教中五毒的五种毒物及解药的秘密告知了陆云霸,陆云霸听后十分开心,忍不住的咧开嘴笑着道,
“公冶教主敬请放心,我一定会将彤彤的毒解了,之后会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哈!”公冶顶听出了陆云霸的意思,回道,
“怎么说彤彤也是你从小看到大的侄女,真心希望你能带我给她找个好的婆家,我公冶顶这里谢过了!”
陆云霸随后只是呵呵一笑,没有吭声,之后他来到了配药区,按照适才公冶顶所说,将要配好,随后踱步而出,径直又向牢狱而去。
当来到牢狱之中以为深夜,此时周边的狱卒有站里持枪而睡者,有倒地而卧熟睡者,陆云霸见此并没有惊醒他们,而是向袁萍的牢狱之中赶去,当陆云霸靠近牢狱时,他借着周边昏暗的灯火,只见袁萍在草垛上似乎在闭目养神的端坐着,如此昏暗的场景让他恍惚间再次想起了自己和袁萍在宫中他那一生中都难以忘却的长夜。此时的袁萍在金黄的灯火下显得那么脱凡超俗,显得那么迷人,这不禁让陆云霸咽了口涂抹。
陆云霸随即调转身子向一旁正在熟睡的卫兵走去,直到走到身边卫兵都未醒来,陆云霸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这卫兵的肩膀卫兵这才醒来,见教主驾到不近惊出一身冷汗,赶忙跪倒在地求饶恕,这是旁边的卫兵们尽皆醒来,也纷纷跪地求饶,陆云霸打量了下跪地的士兵们,随即缓缓的道,
“你们深夜把守,实属不易,我又何忍心去怪罪你们,不过只有这次,此为要地,要竭尽把守才是!”
跪地的士兵们纷纷磕头点应,但他们心中都在想,
“陆云霸一向严谨跋扈,今日这是怎么了,太阳真是从东边升起来了!”此时听得陆云霸道,
“都起来吧!”随后冲在旁的一个士兵道,
“牢门的钥匙在你这呢吧!”这卫士点了点头,随后听得陆云霸道,
“把钥匙给我吧,你们都在外把守,没有我的呼唤,你们谁都不得进入,知道吗!”随后刚刚站起的身子的士兵们纷纷点头承应后便退了出去,而钥匙最终被陆云霸拿着,陆云霸拿着这串钥匙,不禁突然心动起来,他看了看牢狱中倾城倾国的袁萍,回想着自己和她的那夜,突然感到自己此刻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想到这里,嘴角向阳,想必是心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