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自己够舒服的话,别人的死活好坏,和我有半分钱的关系吗?
“你没事吧,之后还是要小心一些啊,耳朵上的伤口也是很容易感染的,我这里有一块创口贴,你拿着吧。”
我十分大胆的进行插话,而其他人也对我露出了异样的眼光。
“这,这样不太好吧,你还是等商致远说完再……”
尤其是刘念,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只要告诉他手里面的竹竿不能竖起来,碰到再窄的路也不知道变通吧。
大学生就是这么死板,创造力还不如眼前的两名小朋友丰富。
“谢谢大哥哥!”
那脸蛋,抬起来傻笑的样子还真是纯真啊,虽然我们体型区别很大,可我小时候也能笑得这么开心吧,至于那创口贴,我也的确是想确认一件事。
“不谢,说不定什么时候,大哥哥还需要你帮忙呢。”
笑着说道,我拍了拍小胖墩的脑袋,同时我也如愿以偿看到了他片刻的呆滞。
“怎,怎么可能,我什么都不会啊。”
摸着耳朵,满脸通红的小男孩怎么看都是害羞所致,可我却明白他很可能是一个好身份,而且是和我猜想一样,带着重要特殊能力的身份。
“哼,哄小孩倒是一套套的。”
“彼此彼此。”
人群一阵唏嘘,我和品川夏完全像是赌气的情侣吵架,这拌嘴的样子别提多酸人了,可但凡是眼睛亮堂一点的人,都看的出我们彼此是否真心吧。
“你们,都说完了吗?”
商致远微微有些不耐烦,但看到我,这个在整场游戏都存在感不高,却因为游戏节奏渐渐被扯上战车的玩家,却露出了意外的微笑。
“那我就继续好了,到了第二次检查的时候,我还十分担心我会错过真正的嚎哭者呢,就是你。”
已经消失的嫌疑,重新回溯到了我身上,就像游戏里GM进行回档那么简单,大家的表情也随着变换。
“果然是他!这家伙藏得够深啊!”
对于不知道真相的大部分乘客身份玩家,他们又能从每次少的可怜的信息中得到多少线索呢。
可以说推理和套路都只是障眼法,真正推动这游戏走向的,更多时候还是一股子冲动,还是大部分玩家跟风的行为。
尤其是在大部分人都不会玩的一局中,你要是炫技表现的自己多能耐多会玩,那恭喜你,下一轮投票很可能拜拜的就是你了。
这也是人类的本性,他们总是会怀疑,最有能力威胁到自己的那个人。
“所以,你才带着其他人投我么,真是感谢你啊,托你的福我还没死,活得好好的。”
我摊开手,无所谓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既然商致远针对过我,现在洗白跳出来说自己是机长,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你要是故技重施,那可就太蠢了。
我可不吃这一套!
“就是啊,我觉得他不是凶手吧,他的发言和投票一直都是很健康的。”
刘念难得的帮我说话,看来这家伙被催眠的影响消失不少了吧。
真是可怜,如果暴露了太多思路和能力的话,等会那个玩十字架的老家伙可不会放过你呢。
“哼。”
商致远对此只有冷笑一声,而我也做好了继续迎接他暴风般攻势的打算。
“投票过后,我更开始质疑自己最初的判断了,所以为了修正我的错误……”
妇人的死,算是游戏中极为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那一次暴露了太多之前发言友好的人,同时也铸就了我的崛起,否则我不会拥有如此多的拥护者。
但糟糕的是,眼前这个披着我身份发言,让我想看看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的男子,居然使出了一个我想都没想到的绝杀招式。
“于是第三次机会我留给了你。”
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身上,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唯有机舱外的天气变得愈发恶劣。
“就是刚才,在大家议论的时候,我找到了第二名绝对安全的常客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