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是怎么回事?”苏文月看翟黎来过之后,韩禹变得不大好看的脸色,怕是知道了刘秀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的情由,她心里其实也挺好奇的,不过看韩禹这样的反应大约不是好事。
“查到了,不过我看某人真是笨死了,亏我还这么相信她的话,结果给我出了这样的岔子,我要怎么惩罚她才好呢?媳妇,你说说看!”韩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迷惑人的笑意,语气也算轻柔了。
也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本答非所问,苏文月却从这话里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韩禹话里的某人,苏文月可以很确定韩禹说的是她。
“相公,你还没说是怎么回事呢!即便做错了事情,说不定某人不是故意的,好歹得让人明白是什么原因,免得冤枉了人。”既然韩禹不明说,苏文月也就跟着韩禹打机锋,
“冤枉你,呵呵。”韩禹也不藏着话了,听了苏文月这话,笑容越发大了,笑的苏文月头皮发麻。
“到底是怎么样了嘛,我是真的不明白刘秀为何会注意到我的,怎么说都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了,还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免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苏文月受不了韩禹这态度,干脆直截了当的问道
韩禹见媳妇这般,才收起了笑容,面上也带上了几分无奈的表情:“媳妇,你当初就文叔的时候,不是说了文叔一直是昏迷的,没有见到你的真实面目,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因此给自己惹来麻烦,结果呢,嗯?”
苏文月这才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了想当初的情形,她也是想着以后许是不会和刘秀有见面的机会,而且就算刘秀见着了,她算是刘秀的救命恩人,刘秀的品性应该不会恩将仇报,才没怎么在意。至于和韩禹保证,那纯粹是怕韩禹趁此教育她,图一个清净,上辈子只觉得这个男人冷漠无情,难得跟她说两句话,这辈子韩禹却是反了过来,大约是把她划入了归属和保护的范围,唠叨起来,能把她念的受不了。
“也没有那么严重吧,就算刘秀知道了就他的人是我,总不能恩将仇报,我是救他又不是害他,他不是该感激我才对?”苏文月心里这么想,也把想法说了出来,颇有那么些不服气的意思。
韩禹觉得自己都有些内伤了,媳妇的话逻辑上不无道理,刘秀确实对她没什么恶意,反倒是过多的好感,即便刘秀已经极力隐藏了。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同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之间的那点心思,要不是太上心,就凭苏文月是他媳妇,刘秀也该退避三舍,就为了避嫌,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对于刘秀这种读着儒学经典长大的人而言,是格外有约束力的,而刘秀在这样的情况还能做出一些不妥的举动,只能说明他媳妇的魅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