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凌听了木神医前半句话,颇有些不以为然,还以为木神医一样没法子让苏文月醒来,说的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不过是为了故弄玄虚,听到后头才面色好些,等着看木神医的手段。
木神医说完看向韩禹:“既然是你媳妇,想必你应该是你媳妇在乎之人,待我用法子替你媳妇聚魂的时候,你尽力呼唤你媳妇,多说一些你媳妇在乎的事情,把你媳妇从梦境中拉出来。”
见韩禹点头,木神医从随身带的药箱里拿出一套银针,又取出一根类似香烛却又有所不同的物什,又让下人去准备了一些东西。
东西准备齐了,木神医便把屋里的人赶了出去,只留下韩禹一人在屋内。
“我要替你媳妇施针,将多余的衣物都褪去,只留最里头的亵衣即可。”木神医说完瞟了一眼韩禹目无表情看不出情绪的脸,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
“医者父母心,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你媳妇这情况已经有不少事日,情况有些严重,必须施以针灸辅助,不然难以起到效果。”
木神医作为神医,虽然性格古怪,医德却是不少,多为病人着想,之前救人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形,若是迂腐一些的,居然情愿让媳妇病着也不愿意让他施救,只为了那所谓的贞洁,当真可笑却又让人无奈。话说回来,只要是男人,估计没有不在乎这些的,虽然隔着亵衣其实也不会真的泄露什么。
“神医只管施威,韩某不是那迂腐之人,并不在乎这些,不管神医用什么法子,只要能把我媳妇治好就行,我不会介意的。”韩禹当即就表示,比起媳妇的安危,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何况媳妇还穿着亵衣。
神医听到韩禹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是个知道轻重的,手上的动作也动了起来,先是将那根‘香烛’点燃,做了几个动作,然后把香烛插在了床头,屋里顿时弥漫着一种怪异的香味,似是檀香,却又不同。
燃了聚魂香,木神医这才将一套银针拿过,消毒之后,在苏文月全身上下各个穴道施针。
苏文月皱着眉头额头上不停的冒汗,面上带着挣扎和痛苦的神色,梦里却是前世在司空府里的情形,前世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情。
“不要,不要,我的孩子,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苏文月痛苦的捂着肚子,感觉生命力在身体里流失,心里升起从未如此浓烈的狠意,几乎把自己和仇人都吞没,陷入魔障当中。
“韩禹,按住你媳妇,不要让你媳妇乱动,以免伤到自己。”
苏文月这时候身上到处插满了银针,到了最后一步神医却是暂时停住对着韩禹说道,见韩禹按他说的话做了,才拿出最后一根银针,一样的步骤消毒自后,将银针刺入了苏文月头上的某个部位,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苏文月,这时候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