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被韩禹这样看的浑身发毛,她本来以为这样说能起点作用的,明明韩禹态度似乎暖化了一些,不知道是她那句话说错了,刺激到了韩禹的神经,怎么忽然又开始冒冷气了。
“又不是电冰箱,整日的冒冷气做什么,也不怕冻死人啊!”陈丽心里腹诽着,却是半点不敢表现出来,等着韩禹老大人发话,只要不危急她的小名,她都照办就是了。
“别跟我插科打诨,不许靠近我媳妇不是你谈判的条件,而是我对你的忠告,不然你哪天横尸街头别怪我没提醒你,至于你撺掇我媳妇的事情要不要放过,就看你自己的态度,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把知道的都说了吧。”
韩禹已经很没耐心,不想再跟陈丽扯这些有的没的,不然又会被陈丽把话题带到别处去,方才发生的那一出,媳妇这会子肯定还在房里等着他回去解释呢,他不想再多耽搁时间。
陈丽瞎掰扯的能力很强,随时可以把人给带歪,不过韩禹表现出来的明显的不耐烦,陈丽不敢再掰扯下去,连忙把今天她看到的,在刘府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包括阴识和其他人说的话,即便不能完全还原说出来,也都大约的把意思转告给了韩禹,还有她后来如何做的都告诉了韩禹,难得的没有邀功的意思。
不过韩禹听到这里却对陈丽有一丝的感激,按陈丽所说当时大家的反应,还有刘秀的态度,要不是陈丽忽然插话闯进去,会是如何发展还未可知,说不定刘秀就会被阴识等人说服,派人去长安暗杀北安侯父子,更不会有后来和他商量的事情。
“喏,但凡我知道的,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本来过来只是感激你今天赶到了刘府,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赶了过去,虽然那时候已经没有了危急,所以才来给你提个醒,让你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
陈丽说完,见韩禹听得认真,甚至对她有几分感激之意,不复之前的冰冷,知道这个男人是恩怨分明,不是那等过河拆桥之辈,又多说了几句。
“你以后要多多提防阴识这个人,这个人实在是太阴险卑鄙了。不光是今天的事情,我知道的还有几次,都是他陷害和排除异己,用的都不是很光明的手段,而且太过阴险毒辣,针对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好像每次他遇到你事情就会受阻,都没有设计成功,只是过去没有成功,以后就难说了。就比如今天的事情,我感觉刘大哥其实对你并不是那么相信,要不是为人比较正派坦荡,差点就要被阴识说动了。”
陈丽说到这儿,见韩禹看着自己,以为韩禹是怀疑她故意针对阴识才说的坏话,又解释道:“我陈丽虽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做事情也可好可坏,不过却不会说瞎话,一是一二是二,并不是因为阴家和刘家订亲才故意要说阴识的坏话,总之我话说到这儿,信不信由你,你自己小心。事情该说的都说完了,这下我能走了吧?!”
韩禹方才也只是讶异陈丽居然也知道阴识背地里的小动作,并没有怀疑她那些话的意思,不过他向来是个不喜欢解释的人,闻言点了点头:“天色晚了,你一个女子在路上不安全,我派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