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他们胁迫的,他们非逼着我这么做,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反正表嫂也没什么事。”江春兰哭得可怜兮兮的央求韩禹,企图让韩禹心软让她一码,不过显然她太高看了自己的分量,也小看了苏文月在韩禹心目中地位。
韩禹先前没证据,不好把江春兰怎么样,不然自己亲娘肯定得拦着,现在把江春兰抓了个现行,哪里还会放过,偏江春兰还如此没有眼色,哭哭啼啼的狡辩想要逃脱责任,和他歪缠,最后一句更是让韩禹怒上心头。
什么叫做没事!想起当时那让他揪心的画面,韩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冷不防一脚揣在江春兰心口上,实打实的用上了几分力气,差点没把江春兰踹的吐血,还是看在杨氏的份上,韩禹才没把全部力气用上,他不打算放过江春兰,要是杨氏看到江春兰吐血,肯定会求情的,就这么踹她一脚太便宜江春兰了。
饶是如此,江春兰也依然惨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凄厉,一来着实被韩禹踹的很疼,二来不相信自己一直恋慕和喜欢的表哥居然会对她如此冷酷绝情,即便江春兰早知道韩禹的冷清,依然有些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现实,在她心里她与别人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在看到韩禹平日对待苏文月的态度之后,江春兰曾一度陷入幻想之中。
韩家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也都出来了,就看到江春兰跌坐在地上一脸控诉委屈和不可置信的看着韩禹,脸上还挂着泪水,一副可怜之际的样子。
而被绑在一旁的后生正是邻村的张庆,苏文月或许不认识,韩家人大多却是认识的,张庆虽然是邻村的后生,却经常与新河村几个不务正业的后生混在一起,平日里没少干坏事,在村里名声并不好,尤其是这次的事情出了之后,韩禹并没有刻意隐瞒匪徒的身份,韩家人都知道这些日子韩禹一直在搜找的就是这个人,而现在张庆出现在韩家,江春兰又是这幅样子,很难让人不产生联想。
刘氏是早知道江春兰和那几个后生有牵扯的,这次也是她先发现的端倪,因此一看到这样的场景立刻就做出了结论,碍着婆婆不敢有所动作,却依然忍不住小声道了一句:“不要脸的奸夫****。”
“老四啊,这是怎么回事?”韩老头眉头皱起,目光从江春兰身上扫过不甚明显的带着几分厌恶,不过看在老妻的面子上还是开口问了情由。
“是啊,老四,你怎么把春兰绑着,是不是她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杨氏也是急急地问道,并非她有多喜欢江春兰,只是江春兰终究是她嫡亲的外甥女,老妹回去之前特地托付了她。
“你们问问她都干了什么好事!这次月娘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韩家哪里亏待她了,月娘也没有对她不住的地方,偏偏她不知好歹,年纪轻轻却如此狠毒,为了对付月娘,竟然连廉耻都不顾了,要不是月娘贞烈,怕是要被她害的身名俱裂,当真歹毒!”
韩禹不是多话之人,解释这么多,无非是想让家人知道江春兰有多么可恶和不可原谅,让杨氏没有理由护着江春兰,他是打定主意要让江春兰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