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一丝丝凉风偶尔透过白墙来到屋内,不仔细感受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来到白墙处,严尔挪开碍事的木质箱子,朝血染的白墙处看去,那里猩红中有种异样的轮廓,形如湿润的纸张。
“死吧,死吧,撕吧,撕吧……”
这时,严尔猛然回想起刚进入剧情模式时的尖声厉啸,貌似是一个提示呢。
食指捅去,势如破竹地撕裂开墙壁,感受到外面那迥然不同的凉意。
“窝去,还真是这样!”严尔知道墙是纸糊的之后,精神陡然一震,随十指连动……纸屑翻飞,白墙上很快便是出现了一个大豁口。
“任务,活下来。”
依然简单至极的任务,可和之前那次简单剧情模式所蕴含的信息有着天壤之别,严尔顿感不妙。
滴答!
刚从豁口内爬出来,一滴液体近乎贴着严尔的脸庞掉落下来,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浪花。
抬头望去,天花板上的纹理有些模糊,一滴滴液体正不断掉落下来。
“怎么感觉那天花板在融化呢?”严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天花板正在融化。
另外,身后的纸糊墙壁也有融化的迹象,严尔觉得不能继续待在这儿了,虽然还没有搞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可离开这里应该是没错的。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出来后,四周又是围堵了一面墙壁,形成了第二层密闭空间。
“怎么还是墙?”严尔一脚踹出去,咚地一声,墙壁岿然不动,倒是消磨掉严尔一点体能值。
“擦,不是纸糊的?”
严尔趴于墙上,不信邪地抚摸墙壁,可坚硬冰冷的墙壁无情地朝他抛洒一盆冷水……完全密闭的空间,连个缝隙也没有。
忽然,墙壁隆起,一圈轮廓影影绰绰,逐渐清晰,一个女人从墙里面浮现出来。
女人穿着校服,白色衣衫,黑色短裙和腿上的两个丝袜。
佝偻身躯,埋首垂头,女人开口问道:“想活吗?”
“额,想!”严尔稍作犹豫,回答道。
“是吗,想活!”女人从墙内伸出自己的右手,黏糊糊地仿佛刚从水里拿出来一样。
“我的手美吗?”
“问这干嘛,你的手美不美关我屁事儿啊!”严尔紧盯着面前湿漉漉的一只手,心里面肆意咆哮。
“美,美,肯定美啊!”严尔言不由衷。
一般来说,女人问及关于自己的容貌或者某某玩意儿,严尔认为都要顺着好的来说,所以他选择昧着良心说话。
“虚伪!”
女人沉默一会儿,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严尔察觉到气氛变化,知道可能自己回答错误了,所以赶忙退却,朝其它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