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这才回过神来,眸光紧紧的盯着她,沙哑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道,“燕烈说得不错,酒再好也没有女人的身体香。”
闻言,安然本就羞红的脸更是直接红到了脖子根,这男人也亏他说得出口,抬眸瞪了他一眼,她不仅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给我起来。”
楚曜微微一笑,眼中柔情似水,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笑眯眯的道,“谁叫你方才引诱我了,这才让我一时间有些把持不住。”
闻言,安然不仅火冒三丈,柳眉倒竖的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什么时候引诱你了?”
楚曜笑看着她,微微挑眉,“难道不知道吗,即便你不说话不动作,单单是站在那里,我也会心荡神驰,被你迷惑了去。”
“那是你自己定力不够,怎么能怪我引诱你。”安然白了他一眼,有些愤愤的道。
这人怎么可以如此厚脸皮,明明是自己色心大起,被占了便宜不说,还反过来是怪自己勾引了他,能说出这种话的,除了他估计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谁你叫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晃还好,这一晃我就有些找不着北了。”楚曜双眸流露出少许笑意,看着她不仅有些好笑的道。
闻言,安然不仅火冒三丈,她什么时候在他眼前晃了?从进门开始她就没有动过好不好,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高,想到此安然不仅有些气急败坏的踢了他一脚。
然而楚曜的动作比她更快,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飞身转到了桌前,使得安然硬生生的给踢了个空。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狠,将我的脚都给踢肿了。”楚曜有些郁闷的盯着她,摇摇头似是有些不赞同的道。
“你不是好好的站在那里吗,况且刚刚那一脚我明明就没踢到。”安然一双美眸直直的瞪着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楚曜现在已经成了一堆灰烬了。
见着她一副凶狠的模样,楚曜不仅摸摸鼻子,笑了笑道,“没,没肿,只是方才不小心碰着了。”
闻言,安然温柔一笑,像是春日的微风含着脉脉情意,款款走向面前的男子,笑得很是妩媚动人。
然而楚曜看着她,心里却是拉起了警戒线,一时间不仅有些头皮发麻,笑眯眯的道,“你站这么近做甚么?”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难道不好?”安然妩媚一笑,伸出纤纤玉手圈住他的脖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倒在他的怀里。
感觉到怀中的女子,身上传来阵阵清冷的幽香,楚曜的身体不仅僵了僵,正在他准备伸手抱住她的时候,脚下的力量陡然一重,清晰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
然而他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依然紧紧的抱住她,笑得很是得意,温润的声音道,“抱得美人怀,挨一脚又算得了什么。”
闻言,安然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任由他抱着她,怏怏的趴在他肩上。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个性很像一种花?”楚曜抱着她,眉眼弯弯,笑着开口道。
“什么花?”安然不仅有些疑惑,从他怀里抬起头,盯着他好奇的道。
楚曜微微一笑,眉目间温柔的神情让人心颤,低沉着声音道,“朝影。”
然而安然却是再听到这两个字时,身子不由得轻轻颤了颤,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似乎连思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也只是瞬间的功夫,她便镇定了下来,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情绪,笑着道,“这是什么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楚曜盯着她,眸中情绪复杂变幻,微笑道,“这种花有七片花瓣,很是漂亮,可是却生长在悬崖峭壁间,极少有人能采摘到,虽然生于石壁,花期也很短,然而花身却带毒,长满了尖刺,每隔一个月便是一次轮回;你的性子便如这花一般,性情清冷孤傲,冷然脱俗。”
闻言,安然不仅怔了怔,这世上真的有这种花吗?竟然和她的名字一样,自从离开了那个地方,这个名字便再也没有人提过,似乎就这样在她的记忆里消失了;想到此,她的眼前不仅浮现出了一抹红色的身影,那颜色红得妖异,像是鲜血一般,还有那双冷漠的眼睛,带着对人世的厌恶和漠然,让看到那双眸子的人不由得心惊。
“是吗?”安然稳了稳自己的心神,竟有些神思恍惚,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抹鲜艳的身影。
“虽然是很像,不过我更喜欢你在我面前的样子。”楚曜盯着她眉宇间笑意盎然,温柔的道。
“什么样子?”安然愣了愣,抬起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