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跟人家大老板保证,7日之内必然的解决掉这件事情,一定会尽快让这里归于平静。可是,却始终也个最初始的头绪也理不出来。
我和风十八买了些必用物品什么的,就暂时性的在这写字楼里安营扎寨了。如果再有鬼灵想要索命的话,那就也只有我们两个了。第一天,我俩24小时的,窝在监控室里,整栋楼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第二天如此,第三天如此,第四天如此,直到第五天,终于出现了异常。
我们两个的目标一直放在15楼。
风十八说,15楼的设计风水有明显的问题。西南角对东北角,门既没有放正,也没有刻意的偏左,也没有刻意的偏右,这样的放置,是风水里的大忌。还有那些个跟一个个鸟笼子似的办公间。这种有一个专业的名词,叫做养小鬼。这个“养小鬼”的意思,不是指人养小鬼,而是说这层办公楼在养小鬼,把人和人之间的阳气都隔开了,剩下的风水又都布置的不好,阳气都出不来,整层楼,一进就只剩下浓浓的阴气了。这种地方,不用来“养小鬼”的话,都还觉得可惜了呢。
至于,这层楼为什么要这么设计。是真的只是恰巧,还是有人的刻意于此,现在已经暂时没有时间和深究了。
因而我们在监控里,看到了有影子在15楼油走。
就好像是那天从温起死的那件办公间里,在窗户缝逃走的那个幽黑色的影子。
电梯门刚开。风十八就立时的抛出数十张镇鬼符在空中,嘴中连连的念念有词。可是这层楼里,寂静的好似只有我和他两人。
“艹!”风十八怒骂。
“跑了?”我一脸的蒙蔽,根本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是冥界的。”
只一听到冥界这两个字眼,我的心间,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灵洛。但是我知道,现在,并不是想他的时候。
“什么冥界的?”
“这件事情,好像都是冥界干的。
“冥界的鬼灵会那么的无聊吗?就为了一个接一个的,没有任何的理由的害死这兄弟四人?”
“不。不是那个意思。这害人的鬼灵很厉害,他的目标就是这兄弟四人,只不过只有冥界的力量在给他撑腰。”
风十八这个话我更是理解不了了。
“温山他们肯定有瞒着我们的事情。我们走。”
“诶,十八,怎么回事?”我还在追问着。
风十八只扔给我一句话,“这里的鬼,我收不了。”
恩?这话也不符合风十八的风格啊?怎么会有他受不了的鬼灵呢?而且像他这么自诩牛奔的阴阳先生,也不会承认自己有受不了的鬼灵呢?
风十八怒不可遏的带着我来到大老板给温山他们提供的住所。五星级酒店,门外全部都是精壮的保镖把守着。我都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现在,我已经没有那个心力来看这些金碧辉煌了。
“王八蛋,给爷爷我出来。”
开门的是老二温脉。
他看起来的模样面黄肌瘦的,整个人足足的瘦了一大圈。虽然住在这种地方应当是享受,但是他却跟糟了多大罪一样似的。当然,这种遭罪不是因为这地方了,家里连连莫名其妙的死了两个弟弟,这样的表现也是正常的吧。我们进屋看到温山,他更加的厉害,整个人已经脱了相了。
风十八自然也能明显的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的虚态,但而从风十八嘴里爆发而出的怒意,还有他的面色,丝毫不曾减退。“说——你们四个在15楼干过什么!?”
风十八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山和温脉他们两个人听到风十八的这番话,脸上呈现出一种明显的做贼心虚的意思。
温脉看似一副绷不住的样子,刚刚要开口说什么,便被温山给拦住了。
“风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温山开口。
风十八一把上前,狠狠的救紧了温山的衣领,被风十八钳住的温山,简直就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了。
一旁的温脉快要急死了,可温山偏偏就什么也不肯说。
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隐情。而且那隐情,多半是和不堪的东西有关。
温山的双眼,已经翻白。风十八的手间的力道,反而是紧了又紧。
“是我们干的!”温脉绷不住的开口。
风十八一把放开温山,他自有自有的分寸,不可能就真的掐死温山。
温山已经呼吸不畅的在一旁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想要制止住温脉的开口。
温脉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陷入了崩溃状,“大哥,我们说出来吧,要不我们两个都得死。”
只听着温脉开口,“我们兄弟四个,在15楼襁坚过一个女人。”
天啊。看起来这么质朴憨厚的兄弟四人,竟然干出来过这种勾当。
“那天我们三巡夜在15楼,看到一个女的在那里。她好像并不是大楼里的人,她站在那里背影冲着我们,身材很好,一头长发披肩。老四开口喊了她一声。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在那里站着。我们三个走了过去。那个女的长得跟个天仙一样,美极了。但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是的,老四先出手摸了那个女的一下,那个女的没有反抗,然后是老三,然后是我,最后我们叫来了大哥。后来,我们不知怎么回事的就给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五六点钟,醒来的时候也没有再见那个女的。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而且,我们兄弟四人做的都是完全一模一样的一场梦。”
温脉的这种形容简直是不正常,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怎么会有那样的女人呢?面对侵犯,一点反抗都没有?而且三更半夜的,她一个女人出现在那里做什么?
把这种现象解释成,他们兄弟四人的梦游,到没准可信度还会高一点。
当温脉说完的时候,温山的表现,已经是一副濒死之相。到最后,他还是想要隐瞒下去,他们兄弟四人之间的这个黑暗又罪孽的秘密。
风十八的开口,解释了我心间的疑虑,却也又更加的增大了我心间的疑虑。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那晚襁坚的女人,根本不是人!”
根本不是人?也就是说他们襁坚的是鬼灵?
温山听到这话,抽搐了一下,倒地昏厥了过去。
“废物!”风十八啐了一口。
只剩下温脉还算是保持着最后仅剩的那抹镇定,“风大师!风大师!您救救我和我大哥吧,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们不想死啊,不想死啊!”
风十八真的是要见死不救吗?
风十八带着我离开了酒店。
“十八——”
风十八知道我要说些什么,“他们的命我救不了。”
“为什么?”
“他们襁坚的鬼灵是来自于冥界的,我招惹不起。”
“招惹不起”这种话不像是风十八的开口所讲。而且来自于冥界的鬼灵又是什么意思?如果那鬼灵真的那么厉害的话,又怎么会给他们兄弟四人襁坚了呢?
“总之,这件事情。我们惹不起。那兄弟四人本就有错,他们的死也是应得的。不用救。”风十八笃定的说道,不容任何人的质疑。
他只急迫的想要和那件事情撇清关系,想要和他口中的冥界撇清关系。而这种感觉,不像是为了他自己,而更像是为了我?
这一次,他下定了心,什么不会告诉我。
之后的几天,我都闷闷不乐。风十八打的电话我也故意的没有接通。发的短信我也没有去回。而是安安心心的,过了几天阔别已久的校园生活。
果不其然,温山和温脉也死了。还是死在那栋楼的15层。关于他们两人的死,倒是不知怎么的,被一家小报社给报了出来。死因都是找不到任何的漏洞,但是死相很恐怖。而那栋写字楼也推倒重建了。而我想,至于温山先前所说的什么写字楼闹鬼,只不过是他们的搪塞开口罢了,只有这样的有始有终的欺瞒,才能够完好的掩盖他们的罪孽不是嘛。
下课,一个熟悉的影子徘徊在教室外。
竟然是风十八,他怎么给找到这里来了。幸亏张虹今天生理期请假,不然让她看到风十八,我就玩完了。
我佯装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根本不想跟他搭上一句话。况且下节课,是马哲,我可不想因为一个连实话都不想告诉我的朋友,毁了我好不容易挣回来的学分。
“银水光,还在生气啊,别生气了,请你吃大餐啊。”
“风十八,给你两个选择,说还是不说。说的话,放学等我,不说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没想到,他这次倒是挺痛快的,直截了当的开口,“放学等你。”
我倒觉得有些许的不安了起来,“你要是敢骗我的话,绝交。”
他又扬起了他那副玩世不恭的笑颜而出。
而这一节课,我上的是全部的心神不安。马哲听着本来就是一节想要睡死过去的课。但是我的精神头倒是很大,只因我全部都在想,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混混沌沌的,终于熬到了下课。
我先而的开口向风十八确认着,“温山和温脉是不是真的死的?”
风十八点点头。
“因为鬼灵死掉的?”
风十八再点点头。然后,他开口,“他们想要襁坚女人只不过是鬼灵留给他们的一种幻想罢了,”
“也就是说,他们口中的襁坚?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东西?”
风十八第三次的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即便是那个莫须有的东西,也并不是那么好惹的。”末了,风十八沉沉的补上一句,“我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