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便把藏在背包里4张1元的钱拿出来,我拿了一张给他。他接过去就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然后,他的手依然紧攥着我的裙子,他又招了招手,“我还要!”
我又像小器鬼一样,拔了一张给他。他又塞到他的口袋里。
“还有呢?拿来!”他又伸出了手,那抓住我连衣裙的手依然不肯放。
我生气的说;“你穷,我比你更穷!你……你这种人怎么没有一点社会主义平均分配的观念?”
“呼”的一下,他一把抢走我手中最后的2张钱,又立即塞到口袋里。他傻笑了一下,才松开抓住我衣裙的手。
我叹息了一声,无奈的离去。
我继续像头无头的苍蝇在街上走。
中午到了,我肚子饿的咕噜噜地叫。来时找工作的热情是一千度,现己降至零度。人成泡沫了。
想打个电话给吴玲来救急,才想起我的老人手机己欠费扔在学校的宿舍里。
说心里话,省城这么大,我都不知道我这下人在哪儿。要想回吴玲的住处,只有打的士或者坐公车回去。
可是钱呢?
我继续漫无目标地走着。大约在下午两点左右,我走到一家小酒楼门口时,我眼前一亮,只见店门口上贴着告示;本店招收洗碗和传菜工,月薪3千至4千,包吃包住。工资不压,月结。
我高兴的大叫了起来,瞬间忘记了满身的疲惫,我推开了小酒楼的大门。
只见一位精壮的男士,大约四十多岁,他满脸的络腮胡子,他正躺在轮椅上打盹,他的鼻酣声大的可以吓破老鼠的胆。
他外表很像大侠,有点像《水浒传》里的鲁智深。
我走到他身边,见他睡的香,迟迟不敢打拢他的梦乡
。“还是等一下来吧。”我想。
我又像小偷一样转身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站住!干吗的?”那个像鲁智深一样的老板叫我了。
我心怦怦大跳着,我转身想叫大叔,但我立刻改口了;“哥……哥?您这儿要招工吗?您门上贴着告示,所以我进来咨询一下。”
“嗯,招的。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下,晚上就上班。我再睡一会儿,我有午睡的习惯!”
“好好好!”我受宠若惊的答道。
他笑了笑,又倒头睡了。
酒楼一般是员工先早早吃好饭来,再开始工作。
下午,四点半就吃饭了。我和厨师还有许多员工围坐在一起吃晚饭。
虽然我肚里在闹饥荒,但我吃相会保持矜持雅儒,这样别人就不会说我吃相粗鲁。我细口细口地嚼咬着米粒。但我还是比较吃亏的,因为我刚吃完了一半的饭。抬眼望去,桌上的碗里的菜己被他们大朵快颐地塞到肚里,几乎是汤了。
Thisrestaurantisverywarm,DirectorSuntoldmethatyujiehadgonethrough,Didyoufindher?突然大厅里一个外国人在说英语。
这意思是说;这酒楼很温馨,听孙局说玉洁穿越不见了,找到了没?
“no!”
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伍行长、孙局、吴玲、还有两个一男一女的美国人正在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