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斐冷笑一声,“相较四年之前,你当真长进了不少。”他用力扯掉身上的外袍,回抱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只可惜……无论再怎么长进,也永远都是只以色侍人的金丝雀。”
少女脸上笑容一滞,“是啊……”她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奴婢身无长物,好在上天垂怜,给了奴婢这副还算可用的身子。”她说着,越发挺直了身子,半跪在床头搂紧他的脖子,“只求爷快活之后,能记着答应奴婢的事……”
少女身上散发着淡淡幽香,如蜜桃般饱满鲜嫩的丰盈此刻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两只娇美的白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抖,其上两点含羞带怯的嫣红更好似漫天雪地里乍然盛开的梅花,随着她每一次娇笑拥吻,发出妖娆夺目的光。
深邃目光落到她雪白的肌肤上,陈逸斐唇角一挑,“那要看你……到底能叫我有多快活!”说着把她柔软的身子往怀里一带,低头吻了上去。
男子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少女敏感的颈上乳间,带着浓浓的怒意。他的每一次亲吻,每一下抚摸,都好像泄愤一般。白皙的肌理上很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她却仍笑得灿烂,只瞪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紧紧抱着他。
虽然已经晚了……可她不后悔!
情欲在怒火中点燃,他终于用力地把她推倒。
如墨的长发在白枕上铺展,脊背处突然传来的钝痛让苏谨晨下意识轻呼出声。
陈逸斐微怔了怔,狐疑地探手到她背后——
再抽回时,掌心里多了个小小的瓷瓶。
苏谨晨脸色一变,“那……那是奴婢的东西!”伸手就要来夺。
他灵活地往后一撤,冷笑道,“什么宝贝,让你这般紧张?”心中却早有计较,故意在她紧张的注视下闲闲扯去了上面的瓶盖。
独特的幽香瞬间在两人间萦绕……陈逸斐呼吸顿炙。
“怎么,这就是你用来对付老三跟廖燕婉的宝贝?”他嗤之以鼻,沾了情欲的眸子发出幽深的光,只看得她胆战心寒——
绮兰香的功效,她早在那两贱人身上见过,现下她虽能不受其蛊惑,可他……
苏谨晨正胡思乱想,却听耳边“砰”的一声脆响,竟是陈逸斐把手中瓷瓶直接丢了出去。
白色的瓷片如梨花般碎了一地,只留下满室幽香,浓浓的遍布每一个角落。
“你不是喜欢用香么?”他残忍地挽起唇角,盯着她惨白的脸色,“今天……爷让你欢喜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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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的吻粗暴疯狂地落在少女的脸上身上——或者早已经不能称之为吻,撕咬着在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她疼得越发厉害,心也跟着滴血,只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颤抖着迎接他一次次暴风骤雨般的蹂躏。
美好的丰盈终于被他揉搓得没了样子,柔软的处子之身顺从地被他摆成肆意逢迎的姿态,他的手还在毫不怜惜地捏掐着她娇嫩的敏感……苏谨晨咬紧下唇,强忍住马上就要从口中溢出的哀求与哭泣。
他却愈发亢奋,用力把她双腿分至腰侧,劲腰向前一挺,直直刺进少女干涩的体内——
“啊!”苏谨晨猛地发出一声不能抑制的尖叫。散乱的秀发遮不住少女满身的淤青,某处撕裂的剧痛更是她忍不住绷紧搭在他腰际的双腿。
……粗暴的摩擦还在继续,那处好像探进了一把尖刀,一次比一次深地刺进她生涩的身体,引起她绝望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