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瞳姐,安哥非要说我拿凳子砸他了,我真没有。你说,我为什么要拿凳子砸他呢?冰瞳姐,当时你也有看到啊,还是你说让我把安哥背到楼上的,对吧?姐,你要给我做证,我是清白的,我是无辜的。”
……
离东,你真的是准备把黑的说成是白的吗?
离东如此瞪眼说瞎话,并且还有明显要把自己拉下水的嫌疑的话,让冰瞳当即便郁闷的忍不住干咳了几声。但是,毕竟此事是因自己而起,离东那么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周全,虽然明知道是在瞪眼说瞎话,冰瞳却不得不配合着离东演起了戏:“安怡然,你真的是自己晕倒的。昨天晚上,我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你突然晕倒在了地上。然后离东又是忙着为你掐人中、又是把你背上楼上的。所以,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好人呐。”
这一通瞎话编的让冰瞳好没有底气,但她却不得不偏偏硬着脖子对着安怡然装一本正经道。
“不可能,瞎说!”安怡然显然不同意冰瞳的说法。但望着冰瞳十分认真的神情,安怡然的内心已经有点动摇:莫非,昨天晚上真的是他的错觉?
“安哥,我就说麻,是你疑心太重。做为一个大男人,疑心病太重可不招人喜欢。”看到安怡然略显迟疑的表情,离东坏笑一声,继而从冰瞳的身后扬长走到了安怡然的身侧,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声道。
……
这戏真是越演越真了。望着离东坏透了的模样,冰瞳微微尴尬的将手放在鼻息处郁闷的干咳了两声。
“小子,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什么把柄。否则,我照样撵你滚蛋。”离东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安怡然看了极其不舒服,对着离东警告了两句,他则是黑着脸向楼上走去。途径冰瞳的身侧,突然想到昨天强吻冰瞳的情景,安怡然竟鬼使神差的将目光投向了冰瞳那张樱花色的粉唇之上。
“咳,咳咳……”看到安怡然盯向冰瞳时的那份奇异且炙热的目光,远处的离东心中不爽之时也感到极其的排斥。故意干咳两声,离东且快步跑到冰瞳的身边,迅速将冰瞳挡在了自己的身后,从而用瞪大的两只牛眼,虎视眈眈的对上了安怡然眸底对冰瞳的那份炙热的眼神。
两人对视了有几秒,安怡然原本对冰瞳那份炙热的眼神由着离东的突然出现,而逐渐变得反感、厌恶,甚至是憎恨。但见他突然挥舞了一下胳膊,朝着离东冷哼一声,继而甩袖向楼上走去。
“离东,你过份了啊,这里可是安怡然的家,我们只是暂住在这里。”冰瞳对着离东无耐的摇摇头,苦闷的笑道。
“我要行驶秦哥给我的权利,我要替秦哥随时提防着安怡然那只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离东对着冰瞳理直气壮的拍拍胸脯说道。
“好吧,你就当好秦羽墨的小跟班吧。”冰瞳再次朝着离东的脑袋上狠狠的一拍,带着几份挑衅似的警告道。继而,她则是含着笑意转身向楼上走去:话说,要想早一天得到镇魂草救醒小风,她必须先搞到安怡然想要的两片三千年的玉片才成。
冰瞳纤长的身体纵然只是被套上了一套简单宽松的睡衣,却也依旧难掩她与生俱来的那种贵气。望着她向楼上走去的纤瘦身影,离东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却是慢慢的僵硬……
冰瞳姐,离东倒是真的希望自己的确是在帮助秦哥在提防着安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