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推开他,风长歌沉声低喝,冷眼从慕容澈身上扫过,“不过是一些催情的药罢了,倘若他们真的碰了我,我定要让他们后悔!”
只凭想象,慕容澈就无法忍受,提剑走到几个大汉身旁,几剑落下,几具尸体被利刃同时切过,支离破碎,爆裂成无数断开的肢节,比冰更冷的目光看着风长歌,“你我已是夫妻,你的事都与我有关,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发现风长歌的异样,与之前有很大改变,此时望来的眼神是一种评判,身上的衣衫披挂着,身上满是鞭痕,已经干涸的血迹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痕印,这些风长歌全不掩饰,只有那双平淡的如同死寂的眼,望着他。
“好,是你要我说的。”这一句异常缓慢,风长歌此时不见悠然平和,衣衫不整的她带着伤痕,黑发凌乱散下,温和不再,如一把利剑散发出凌厉骇人的森寒,“慕容澈,你要瞒我骗我,到几时?”
话音在囚室里回荡,荡起无数涟漪,引来喧天翻涌,慕容澈瞳眸一阵紧缩,地上的风月华早已面目全非,在她倒地之时,风长歌又拿起她抽自己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脸上,每一鞭都带了十层的内力,慕容澈的目光从风月华尸体上掠过,“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风长歌冷笑,眼底没有笑意只有愤怒,“风月华为何在这里?你又是如何寻到了这里?还有那日在大堂的那个黑衣男子,你是认识的吧!”
如同质问又如早知道答案,风长歌目光如剑,抓紧腕上锁链的手因为用力过大微微颤抖。
“慕容澈,你就是操纵这一切的人,一开始的遇难都是你安排的。”
话落音,如一块重石猛然掉落两人之间,风长歌脸色阴沉,对面的慕容澈面无表情,遍布尸体的囚室里,仿佛连气流都停止涌动,血腥味充斥在每一次呼吸里,灯影忽闪,半明半暗的斑驳光影之中,风长歌的眸色是能将人心都看透的犀利。
此时此刻,将不久前顿悟的这一切说出口,她才发觉这一切的时候便压抑至今的怒火骤然爆发!
当风月华说出她就是安排炸药的人时,风长歌相信了,可是后来在细想之下,便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直到见到慕容澈的那一刻,她脑中才精光一闪,似乎谜团都解开了。
她可以接受慕容澈利用她,可是对于欺骗,风长歌实在是无法接受!
不看慕容澈的反应,她冷硬的如同冰石的话语,声声敲打,“那次在地下之时,不见你惊慌,原本你早就可以打开机关出去,可是你偏偏要等,等到我们濒临死亡之时才破开,只是上面的凤离是你没有料到的吧?可能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凤离确实是一个意外。”语声慢慢,慕容澈终于开口,接着他的话说下去,风长歌手里的铁链发出一声异响,心里也有什么沉沉坠下,这句话,无异于他承认她先前的猜测。
两人隔着几步路的距离,忽然间如同远在天涯。
“那大堂之人是谁?风月华又为何会出现”风长歌心中百感交杂,抿了抿唇,终是开口。
“那人......一个叛徒罢了!”
慕容澈似乎不愿多开口,只是一笔带过,“风月华的事我确实没有料到,炸药一事我确实是早已知晓,那番作为,确实也是存了试探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