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跟他握了手,我再次扫视了他一眼,他的表情非常自信,似乎他认为自己对得起良心,然而,这年头良心又值几个钱呢?欺诈、媚俗完全超越了古人,道德败坏的世间,他可能是一个异类。
......
......
根据刘福来提供的线索,我驾车去向了“友谊医院”,我记得,那是两年前,我到这家医院治过腿伤,那时,我还是一名刑侦警察,接到过一个离奇的案子,说是一个病人死在友谊医院,但是举报者说,他在本市郊区看到过这个“死人”,后来调查才得知,这人确实不是死者,只是长相非常相似,在我看来,的确罕见。
我想着,一晃十五分钟过去,我驾车来到医院里,停在了车位处,但刚一下车,就碰到了熟人。
我打量一身警服鼻直口阔,剑眉虎目的王所长“老王,很巧啊。”
他跟我握手“我有一年多没见你了,遇到大案要案时,还挺想你的。”
我岔开话题“医院真是风水宝地啊!”
他笑了“我可不是看病。”
“看人?”
“嗯,他叫马勇江,他家人报了案,说是有人想谋杀。”
“他似乎知道一些秘密。”我猜测。
“呵呵,你的职业病在作祟。”
“也许吧,不过,我也很想见一见他,方便吗?”
“当然,背不住还需要你帮忙。”
“我很乐意。”我顺水推舟。
我跟着王所长,来到医院二楼301室里,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马勇江,他纱布包头,薄被覆盖着身体,一副“懦弱”的表情。
“王所长,麻烦您了。”
“不用客气,我听你家人举报,说有人想谋杀你,你为何要阻止家人报案?”
“这是交通事故,应该找交警!”
我发表意见“就算是交通事故,亲属报案你也没有必要阻止,你好像有难言之隐。”
“......”马勇江欲言又止,沉默了。
王所长也按捺不住“没错,你要说实话,肇事者与你有何仇恨?”
马勇江内心矛盾“我不认识肇事者,至于他为何撞我,似乎跟鲁大伟有关!”
“只是感觉吗?”我问。
马勇江一皱眉头“说来话长,十天前,我偷了他的秘密文件。”
“哦!文件里写了什么?”我很好奇。
“我看不懂,里边是奇怪的文字,听他们说,是账本!”
“他们——是指谁?”我问。
“……是谢阎王!”
“哦,他是闫亮的叔叔!”我看向王所长。
“你认识谢阎王?”王所长看我。
我点头“那个刘福来说,谢阎王是鲁大伟的好友。”
“奇怪,偷一个账本,有何意义?”王所长费解。
我认为“也许鲁大伟生前做过非法交易,他留有账本,是要抓住别人的把柄!”
“什么交易?”
我反问王所长“你认为呢?”
“这很难说,而我现在要找到肇事者,不过很可惜,交通部门调图像后得知,那车没拍照,但可以断定,是一辆捷豹!”
我猜测“会不会是谢阎王买凶杀人?”
王所长是眼前一亮“看来中奖率很高!”
我再次审视马勇江“谢阎王要账本干吗?”
马勇江胡说一通“听说他跟很多老板都熟,他经常敌我不分,通吃上、下家!”
“谢阎王是个危险人物。”王所长担忧。
我是深思熟虑“没有抓到他的把柄,一切都是徒劳。”
“那该怎么办?”
我认为“警方出面打草惊蛇,不如我去。”
王所长点头“这很好!但你要小心。”
“我一向逢凶化吉。”我嘴硬,但心里有些紧张,我认为这一去,可能不会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