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夜渊爱得这般无谓且勇敢,他不惧这一切是梦或是幻!他要走近,拥抱自己的女人,就算这仅仅只是一个梦,他也要醉在这短暂的一刻!
到底还是爱得太深,太重……深重到就算虚幻也甘之如饴的沉醉!
况且,这一刻,夜渊真的不知一切究竟是真是假!那半颗神之光已经离开了白竹的身体,夜渊能够再次读到她心里的想法。但是从那之后,夜渊并没有使用过读心术。于他而言,白竹是他永远不愿去窥视的珍宝!在她面前,他收起所有不寻常的能量,给予这个女人最大的自我与*。他只会如正常男人般,追寻着,等待着,奢望着,并且努力的争取着,千秋万世,至死不渝的拥有。
所以,现在的夜渊根本不知道白竹心里的想法!他如毛头小伙般,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心中挚爱的回眸,期待着彼此之间那也许会如咫尺般的距离!
夜渊轻轻闭上了眼睛,那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撑天劈地的手此刻在握住门的手把时,竟然轻轻的颤抖。只因,这门之后,是他期待的咫尺,期待的女人!
吱呀一声,浴室门从外打开,夜渊扬起手中的睡衣,轻轻说道:“给你拿来了。”
白竹这会确实在沐浴,她胆敢让夜渊就这么进来,只因能肯定虽然这人妖孽,但是绝不趁人之危。若自己让他闭眼,他怎么都不会睁开。对此,白竹很相信夜渊的为人。
哗哗啦啦的清水从花洒下如天女散花般,四处流溢。温热的雾气腾腾缭绕,室内的温度徒然升高些许。白竹踩着细碎的步子,走到夜渊身边,接过他手中的睡衣,仍在一旁。顷刻间,地面上的水流,染湿了那丝滑的布料。
夜渊感觉到她的动作,眉头微微一蹙,有些不解她为何将睡衣仍在地上,这样湿了之后,如何能穿呢?
白竹笑得娇媚,笑得狡黠,笑得戏谑,晶亮的眸子里泛着兴奋的光彩,那是她作弄人时惯有的表情。缓缓伸手,柔软的指尖,轻轻的从男人的腹部暧昧的向上游走。像一只矫捷的猫,捕捉不住,撩拨得夜渊心痒难耐。
夜渊浑身一僵,顿感口干舌燥,呼吸稍稍急促了些许。
白竹得意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依旧如故,缓缓向上,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精壮的胸膛,脖颈,脸颊,如清风,如暖阳……
那指尖沾满了沐浴的清水,湿湿润润,夜渊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心中不停翻涌叫嚣的*!
他全心全意的爱着,疼着,珍惜着,眼前的女人。她若不曾开口,就算自己难受死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奈何某个女人还在不知轻重的撩拨着已经快要欲火焚身的夜渊,双手柔软无骨,如湿滑的小蛇,轻轻的缠绕在夜渊的脖子上,软软且娇嫩的身子又向前进近几步,直接贴在了夜渊的身上。两人身躯紧贴,亲密无间。
夜渊再一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的*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贴紧自己的娇躯是何等的诱人,身上应该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侵湿了自己的单薄的衬衫。
那娇躯有着少女的稚嫩,女人的妖媚,夜渊虽然不舍却依旧轻轻的推开了白竹,他害怕自己下一刻真的会失控,伤害了自己心尖尖上的宝贝。
“白竹,你冷静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夜渊的声音带着些许压抑,如低沉的大提琴般美妙动人。
白竹狡黠的笑了笑,看着胸口猛烈起伏的夜渊,心中忍不住的腹诽:想不到这个死妖孽也有今天,哼,每一次都是自己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这一次,定要好好的出出气。
其实,在白竹故意暧昧的与夜渊*之时,就已经做了恶整他的打算。
虽然夜渊此刻强忍住将她推开,但是白竹怎会就此罢休?她再次上前一步,执拗的,赖皮的,抱住夜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娇俏的埋怨,有些闷闷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完了,完了!
心上人在自己怀里撒娇,带有着一丝丝情人间才有的幽怨,这换做任何男人都无法控制住。这一刻,夜渊就差没有跪在白竹面前,只要能哄得她开心。
“我哪里舍得推开你呀,傻瓜!”
夜渊无措的抬起手,想要紧紧的拥住怀里的女人,奈何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最终无奈的垂下手来。
这一刻,白竹倒有些佩服夜渊。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此刻的冲动,但他依然狠狠的压制住自己。不得不说,这个死妖孽确实是正人君子。
不过,这不能打消白竹报复他的决心。
轻轻的踮起脚尖,靠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撩拨得夜渊心里一阵阵颤抖,“你先出去,没有我的话,不准睁开眼睛,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你了。我不想穿睡衣了,一会我就这么出来,你要乖乖的哦……”
别说是让夜渊不睁开眼睛,白竹就是让他去死,他都不会皱一下眉。轻轻点头,压着情绪,一个鼻音温柔的溢出:“嗯!”
白竹得逞的笑笑,她学着夜渊之前的方式,红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男人性感的耳垂,轻轻的溢两个充满无限遐想的字,“等我!”
这一刻,夜渊整个人都醉在了女人的温柔攻势之中。那暗示性极强的两个字,让他的心狠狠一震,掀起一道道惊涛拍岸。
夜渊出了浴室后,摸索着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激动得手心里全是汗,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颗心似乎下一刻就要跳了出来。
当整个浴室只剩下白竹一人时,她赶紧擦干身子,将之前就拿进来的衣服换上,摄手摄脚的走出浴室。看到夜渊正闭着眼睛坐在床边,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浅笑。
白竹差点就要笑出声来,死死的憋住。轻轻的向着门外走去,当彻底出了房间口,她才重重的松了口气。整个过程中,硬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平时的夜渊或许会感应到白竹的举动,但是此刻的他哪里还有素来的半点冷静,自然发现不了白竹已经走出了卧室。
回头得意的看了夜渊一眼,白竹无声的做了个鬼脸,轻手轻脚地向着楼下走去。
哼哼,你就慢慢等着吧!
从白竹上楼到下楼,整个过程不过二十分钟左右。郝帅吃惊的看着白竹,心里很是不解,跟她一起上去的王呢?怎么她一个人下来了?而且,还这么快?
郝帅满脸谄笑的迎了上去,“姐,你……”话还没说完,又指了指楼上,意味不明的说:“王,他……”
郝帅说得不清不楚,但是白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自己邀请夜渊上楼,不过短短的时间内,独自一人下来,而夜渊不见踪影。郝帅不就是纠结这事是怎么回事吗?
白竹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想知道吗?”
“嗯嗯嗯!”郝帅直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白竹佯装幽怨的叹了口气,张了张口,准备说点什么。可是又有些犹豫,最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三番五次的纠结,被吊足胃口的郝帅终于忍不住了,急哄哄的问:“姐,你赶紧告诉我呀,到底你们……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白竹一听,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靠近郝帅小声的说着:“他那个不行啊!”
“啊?”郝帅一听,一个没稳住,直接惊呼一声。
郝帅觉得事实无法接受,他安慰着自己,或许是理解错了白竹的意思,不甘心的问道:“姐,你说什么不行呀?”
白竹心中早已笑翻了天,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话音一落,郝帅满脸的不可置信,感觉深受打击,重重的震退了一步。自己心目中崇拜得无以复加的偶像啊,居然……居然那方面不行?完了,完了,累觉不爱了!
会不会是因为憋久了的原因呢?郝帅闷闷的思考着。
“姐,他是怎么个不行?”
白竹没有想到郝帅居然还会针对这个事问得这么彻底,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去,老娘哪里知道怎么个不行,我又没经验。
不过,为了避免郝帅看出她的破绽,脑子急速运转,想着关于男人那方面的恶疾。脑海里出现了平时街上的一些小广告,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白竹佯装惋惜的说:“就是时间太短,没一会就……”
其实,白竹也不知道时间短究竟是什么毛病,只记得那些小广告上好像提过这个,到底是个没经人事的姑娘。而且,平日对这些又不关注,自然没半点经验之谈。
郝帅闻言,脸色稍稍好了些许,好歹不是不举,还有得治!哎……你说好好的一个男人,还是这么强悍的男人,怎么那方面就这么差强人意呢?
“看来,你们还真的那啥了!”
白竹一听,眉头一皱,“我们没干什么呀!”开什么玩笑,自己虽然想整整夜渊,但是不至于真把自己给赔进去吧!她要的效果可不是让所有人知道她已经被夜渊那什么了呀!
“为什么这么说?”
郝帅眼露疑惑,细细的打量着白竹,“要是你们没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时间太短?”
呃……
白竹愣了愣,难道要知道男人时间长不长,还要试了才知道吗?白竹这会真是郁闷得想要吐血,都怪经验不足惹的货啊!
看吧,虽然是整了夜渊,但是也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要不了多久,从郝帅这张嘴里,就会传出,自己和夜渊已经那什么了!
不过,转念一想,白竹又释然了。只要自己心里清楚,没有什么就好。嘿嘿,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一次恶整夜渊,她是赢家!
“就是因为做过了,才知道不行呀,哎……真没想到居然这样!”
郝帅同情的拍了拍白竹的肩膀,也真难为她了,好不容易和王跨出了那一步,结果某人的硬件设施没跟上,换做任何女人心里都有埋怨吧!
王也真是的,太不争气了!
不知道这会还在卧室里,兴奋的傻等着白竹的夜渊,知道下面正在讨论他不行的事情,会不会郁闷得想要杀人?
白竹优哉游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电视。现在距离她下楼已经两个小时了,可是还不见夜渊下来。脑子中突然浮现夜渊望穿秋水傻等的样子,白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郝帅不解的看了看白竹,今天她已经这样莫名其妙的笑了好多次了,有什么事值得这么好笑的?难道是以此来伪装心里的苦涩?哦哦哦,肯定是了!毕竟遇上这种事,除了强颜欢笑,还能怎么办嘛?
郝帅时不时的看了楼上的方向,一直没有看到夜渊的身影。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王肯定是受了沉重的打击,这会觉得没脸见人了!哎……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两人,现在一个强颜欢笑,一个一蹶不振……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小时,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左右。这时,白竹的电话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人“楚楚”,她开心的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楚楚兴奋不已的开口:“死女人,你在哪?快出来,给你介绍男人。我正在相亲,这里有两个,赶紧的,我给你稳住,你马上来。”
白竹闻言,兴意阑珊,“算了,没兴趣。”
之后楚楚又在电话里说了一会这个男人条件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可是白竹还是觉得没劲儿,“算了,我真不想来。”
楚楚在电话那边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不会是有男人了吧?”
白竹一听,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有没有男人你还不知道?”
“那是不是有目标了?”不等白竹回答,电话那边的楚楚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的叫了起来,“死女人,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上次那个男人勾搭在一起了?”
白竹眉头一蹙,“上次哪个男人?”
“切,少装蒜,就是同学会上突然来的那个。妈的,那男人真是极品啊!”
白竹这会终于知道楚楚说的是谁了,她缓缓抬头,看着楼上,不禁噗嗤笑了起来,“你还别说,我现在住在他家呢!”
“什么?”楚楚又一次惊叫出声,“你都住他家了?我去,进展得这么快啊?”
“你别想歪了,就是暂时住一段时间。”
楚楚自然不会相信白竹的话,她谄媚的笑了笑,带着满满的讨好,“亲爱的,就你男人有没有什么兄弟或者朋友的,给我介绍一下嘛!你男人这么有钱,他身边的人能差到哪去?”
白竹不禁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他身边的没有一个是人,你不怕吗?而且,你这会不正是在相亲么?还让我介绍,吃得消吗?还有,我真和他没关系,不骗你。”
正在说话间,白竹无意看到楼梯口那里站着一个人。一脸的阴沉,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活像要把自己生吞了一样。
白竹忍住笑意,对着楚楚说道:“我这会有事,先不聊了。”
“喂,那你到底来不来?既然你没跟着那男人,要不来看看这一个吧,真的不错呢!”
“我不来了,先就这样。”说完,白竹直接挂了电话。
夜渊径自走到白竹面前,打算问问她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郝帅一见夜渊这架势,顿时觉得他肯定是恼羞成怒了。不行,自己必须阻止他,万一真惹毛了姐,王以后的情路可就坎坷了!
“王,冷静冷静啊!”郝帅双手排开,拦住了夜渊。
夜渊冷冷的睨了郝帅一眼,“你让我怎么冷静?”
郝帅同情的点了点头,说来也对,任何男人知道自己不行,都无法冷静的。而且,这丑还出在自己奢望多年的女人面前。这对于强势的王而言,打击确实太大了点。
不过,就算如此,也需冷静呀,也需从长计议呀,冲动行事算什么嘛!不仅不能解决问题,或许还会适得其反。
郝帅一路看着夜渊走来,自然清楚他对白竹的感情,眼下他真的担心夜渊因为冲动而毁了他和白竹之间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啊!
想到这里,郝帅如过来人般语重心长的劝慰道:“王,任何男人碰到这种事,肯定都难受,可是你不能冲动呀!”
郝帅的话让夜渊登时暴跳如雷,“你也知道这个事难受,那我能不冲动吗?”整整等了她一个下午,而她居然在这里悠闲的吃水果,看电视?夜渊这会只想把白竹狠狠的压在床上,蹂躏一番。
郝帅见他一副不可教也的模样,心里也涌出些许恼气,拉着夜渊,怒其不争的说道:“你发什么火呀,还不是怪你自己不争气。”
夜渊挑眉,“你什么意思?”老子哪里不争气了?
郝帅知道夜渊不好意思面对这个问题,但是眼下的情况是必须面对呀,“姐好不容易给你个机会,可是你真不争气。你那什么的时间也太短了点吧,姐从上楼到下楼不过二十分钟左右。你说,除去你们脱衣服,做前戏的时间,你坚持了多久?”
夜渊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烦躁的将郝帅推开,“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啊?”
白竹听着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偏偏还说得很有劲儿的对话,笑得是前仆后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整个客厅内,都回荡着她清脆的笑声。
爽啊!真爽啊!太爽了啊!白竹觉得真是大大的出了口恶气,没想到夜渊也有这么吃瘪的时候!
郝帅没好气的瞪了夜渊一眼,又看了看白竹。似乎很顾忌夜渊的面子,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姐之前下楼时,已经把你们的事告诉我了,她说你那方面不行,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憋久了,没忍住所以才这样呀?或者是不是面对姐,心里太激动了,没把持住呢?”
郝帅根本没有注意到夜渊越来越沉的脸色,还一个劲儿的说个不停。最终,他中肯的说道:“王,你的时间确实太短了,你好歹也多坚持一下嘛!”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呀?你没看见,姐一下午都在那里强颜欢笑,心里也不比你好过。”
夜渊制止了郝帅的喋喋不休,沉声问道:“她告诉你我不行吗?”
夜渊这副深受打击的模样,看得郝帅十分不落忍,不过他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姐是这么说的。”说完,郝帅又自以为是的拍了拍夜渊的肩膀,以一副过来人的成熟口吻,安慰道:“王,第一次嘛,难免这样,看开些,坚强些,再努力一点,别让姐看轻了你啊!”
夜渊猛地一脚踹向郝帅,“你给老子滚开,废话连篇的。”
郝帅小盆友委屈的撇了撇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安慰与劝解居然换来了夜渊的一脚。白竹看到这一幕幕,真是笑得腰肢乱颤,她真担心自己下一刻就这么笑昏过去!
“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我不管你了,哼!本来我还打算去给姐说说好话的,让她心里别膈应,多给你点机会,多包容包容你。但是现在,你自求多福吧!”郝帅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看着夜渊。心想着他肯定会有所顿悟,然后来安慰自己,祈求自己的原谅。
然而,事实是这样的……
“你还不滚?是要老子踹飞你吗?”
意识到夜渊是真的生气了,郝帅当下一个机灵,一溜烟的消失不见。边跑心里边想:哎,看来那方面的隐疾,对于男人而言,刺激真的太大了,就连王都不能幸免!作孽啊!
在之前,青龙,傻b,秦辰早已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唯独多事的郝帅想等着夜渊下楼,看看情况。现在连他都走了,整个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白竹与夜渊两人。
白竹得意的笑了笑,“比我预计的晚多了,哈哈!”
夜渊这会真是想狠狠的蹂躏面前的女人,不过纵然再生气,到底还是舍不得。想起白竹的恶作剧,怒极反笑,说她可恨吧,又感觉可爱得紧。
夜渊缓缓靠近白竹,双手撑在沙发的靠背上。白竹感觉一股强势的男人气息不受控制的涌入鼻尖,心里登时一紧。完了,夜渊不会气疯了吧!
见白竹露出些许胆怯的神色,夜渊眼中划过一丝溺爱的笑,低沉如大提琴般醉人的声音,轻轻响起,“晚上,你乖乖到我的房间,若是不来,我会直接去你的房间。我倒要让你试试,我究竟行不行?”
“今晚,我吃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