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这个世界，有白竹，就会有他夜渊。没有白竹，他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

白竹不需要感应，就能体会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妖气，心中登时一惊，如此强烈的妖气自己从未见识过，只能说明这妖十分强大，如此强大的妖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人间。

而且，在夜渊出现后，身为妖的秦辰竟然不由自主的弯下了笔直的背脊。这不是一种谦卑，而是同种生物里，强者从灵魂里释放而出的势压，让秦辰根本没有办法去抗拒这种强者为尊的本能。

“你竟然是妖？”

夜渊点了点头，浅浅一笑，那般温柔且醉人，“我不是有意骗你，但请你相信，我绝无恶意。”

白竹笑得冰冷，双眼危险的微微眯起，“那上次在古镇出手助我的，也是你咯？”

夜渊沉默不语，静谧中默认了这个事实。

白竹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犹记得救明晴的那个晚上，还在凤鸣山碰到过他，想起当时他的反应，不得不说，这人的演技还真的堪称一绝。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碰到六界之中，一统妖界的妖帝，我是不是该庆幸一下自己的好运气呢？”白竹语气不善，火药味极重，“我不过人间小小的驱魔师，没资格和妖帝攀上关系，就此别了。”

白竹说着，直接坐到凤凰身上，向着卫君昊两人飞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夜渊只觉得自己的心很疼很疼。那三千年里，他日复一日所受的苦，都不及现如今这个冷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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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觉得自己最近神经病又犯了耶，话唠了！无辜中：其实我有吃药的呀！

最近字数少，因为入v的原因，得压压！所以，亲们啦，朱雀雀神经病复发中，轻点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