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顾令娴点头:“这比让人骂戴绿帽子还难堪。”
骆凛扭回脸,看着这两个年不过十五的官家小姐讨论生养孩子的事,面不红心不跳的,神情那是相当自然。旁边还有个他呢?就不会隐晦点?
纪浅夏冲他笑笑:“骆凛,你说呢?”
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板着脸两字:“同意。”
浅夏就丢下顾令娴,俏皮嫣笑:“那么,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何?”
骆凛垂眸。
“好不好嘛?”浅夏拽着他胳膊直摇晃。
把旁边顾令娴看的直嘬牙花子:咦,真肉麻,看不下去了。
于是,她抬脚先带着人回村口马车旁等着。
骆凛侧头低眼看,认真:“人命关天哦。”
“我知道。但,动机也算可怜,就法外开恩喽。她不早下手,说不定就轮到她了。也是个可怜人。”
骆凛遥遥再看一眼那名妇人,已哭昏在别的村妇怀中,面容愁苦,是有几分可怜。
“快点决定。趁着地方官还没来。”
“小满,我问你一件事?”
“你问。”
“如果性别对调呢?你还会同情可怜吗?”
纪浅夏认真望天想了想:“还会。可怜人不分男女嘛。其实说起来,我以前也听过不少男人软弱被妻子毒打的事例……”
“听谁说过?”骆凛就奇了。
纪浅夏嘿嘿咧嘴:“就是,府里老婆子之类的嚼舌。”
谁信呀?骆凛眉头拧紧。
“好了好了,这不是重点。骆凛,反正我是同情的。你不要再犹豫了。咱们快点赶路吧。不然,天黑也到不了目的地。”
骆凛苦笑:“好吧。”
他也不青天大老爷,也无意充当路见不平的侠客。这种事,于法理不通,可人情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父母官看出来也好,糊涂也好。不管他的事。
一行人继续赶路。
马车内,顾令娴拦着浅夏问长问短:“你们到底打什么哑谜,快点如实招来。”
“为什么你会让人去打听这二人的风评?有什么意义吗?”
“是不是这火烧的不对劲?是谋杀对吧?”
“为什么?凶手难道是这个村妇?”
“她杀夫不是自断生计来源吗?”
浅夏竖掌:“停。”
顾令娴期待:“快说。”
“好吧。真相如何,还得仵作验过。”浅夏保守谨慎道:“我们只是发现一点不对劲而已。”
“哪一点?”
“首先,如果惊慌之中被火烧死,身体会弯曲变形。因为会挣扎求救对吧?”
顾令娴眼眸一亮:“对哦。那个焦尸看起来是焦了点,身体笔挺的嘛。”
“第二,他嘴里没有烟灰。”
“这,有什么讲究吗?”顾令娴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