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壑丘疼的龇牙咧嘴,“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这个女人拉开!”
看门的人得到命令赶忙连拖带拽,又掐着颌骨的让宫夫人松了嘴,可即便是这样,宫壑丘的脖子上也留下了鲜血淋漓的两排牙印。
宫壑丘这样了,清颜便凑了过去,命下人去取些要来,亲自给他包扎,刚刚她真的很害怕宫夫人会把她的身世说出来,她完全有机会的,不过宫夫人没有,也许这是她在向自己表达诚意,让她放心的营救苏牧。
“你去她那里做什么?”宫壑丘皱着眉头,不悦的道。
清颜神态自若,“是她稍了话,让我去的,问我是不是我泄露的事情,我说她要是没做,任我空口白牙老爷您也不会相信不是?”
宫壑丘点了点头,不过清颜的确起了点拨的作用,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怀疑,但他好像还没问清颜是怎么知道的呢。
宫夫人和苏牧两个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厮混,他身为一家之主都不知道,她既然知道了,宫壑丘有种被喧宾夺主的感觉。
她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比如宫夫人让海棠去查的她的身世,只可惜海棠死了,但是他也是气的糊涂了,便直接把那个丫鬟弄死了,而今天他就是想要去问宫夫人的,若是她老实交代,或许会让她在那间屋子里苟活,可偏偏这个女人居然胆大的袭击自己。真是不可饶恕。
被宫夫人咬了这么一口,所以连同情颜的事儿便也忘了问了。
宫壑丘看着清颜轻手轻脚的给自己包扎,温柔可人,她这个模样跟记忆中的画面有那么一瞬的重合,不过很快,他就在想到那个人的背叛之后,忘了个彻底。
“以后少去那里,这个疯女人落得这步田地,全是她咎由自取。”宫壑丘愤愤的道。
清颜点头,“可她总归是这相府的夫人,您这么关着她总归是不好说的,还有那苏牧,老爷您准备怎么处置他。”
“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以消我心头之恨。”宫壑丘道,“怎么你心疼了吗?”
清颜嗤笑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不得不说,宫宫夫人开出来的条件还是很具有诱惑力的,“我是心疼了!不过,我是心疼您被那个疯女人咬的伤,这样子被人瞧见了,还不得笑话您。”
宫壑丘转怒为笑,“笑吧,我就说是你这只小猫抓的。”
清颜很想拍掉他作乱的手,但是不能,时机还不够成熟,她得忍着,“相爷您真坏,这不是让我落得个刁妇的名声吗?”
宫壑丘笑着道:“那又如何,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
第二日清晨,宫壑去要进宫去同皇上商量一同去古仁县的事儿,只是临出门前吩咐了管家,“两件事,看好那个疯女人,另一件事,看好清颜,她出去便让她出去,不许拦着,找两个人紧紧地跟着。”
老管家点头,“地牢的哪个人如何处理?”
“别让他死了,等我从古仁县回来后再做定夺,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老管家遵命,宫壑丘意气风发的出了门,他跟着宫壑丘已经有二十年了,如今人前见他春风得意,可在他看来,却觉得有些可怜,这么大的年纪了,女儿惨死,妻子偷人,原本想着相爷身边还好有个红颜知己清颜姑娘,可如今也要防着了。
唉,一声叹息,几许凄凉,无处话!
清颜已经有很多天没跟汤小圆联系上了,她迫切的想要见汤小圆,只不过从宫壑丘这几天同她说的话里可以看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或者他是不相信任何人的。
这么爽快的就让她出了府,便一定有人跟着,清颜先是吩咐车夫去成衣铺子,之后又逛了逛首饰铺子,凡是女儿家喜欢的地方都逛了个遍,大包小裹的买了不少回去。
之后也没去其他的地方,虽然几次她都觉得甩掉了尾巴,可她就是没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