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学着那位药婆婆的语气,长声道:“小灰啊小灰,快点儿蹲下,给我嗷嗷嗷的唱首歌儿来听!”
那灰狼听了这话,果然蹲在地上,脖子高高扬起,嗷呜嗷呜的叫了数声,听来竟真的像是在唱歌一般。
“你这小鬼,果然有两下子!”药婆婆惊叹不已,迈步来至邢天身后,又问道:“小白也能听你的话么?”
邢天道:“这有何难?当然可以!”便蹲下身来,把嘴附在灰狼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灰狼听了话,调头朝着白虎跑去,又嗷嗷朝着白虎叫了两声。邢天虽然只会说狼语,但狼和虎本来就有兽类之间的交流,此时这灰狼恰恰成了他和白虎之间的翻译。
只见那白虎瞪着一双虎目,乍一开始还是威严炯炯,活像个百兽之王。听了狼叫之声,竟然变得微微懵懂呆萌起来,忽然嗷呜一声低吼,便老实巴交的趴在了地上,四爪曲起,左右打了两个滚儿。
它四脚朝天,舌头还从嘴里吐了出来,像只哈巴狗般在讨主人的欢喜。
“厉……厉害!”药婆婆看的瞠目结舌,发出一声长长的赞叹。
原来这药婆婆为了练习驯兽之法,足足已经用了数年的时间,她现下也只有五十多岁年纪,但就因为这事,却已把头发磨的花白花白。鞭子抽打,肥肉诱惑,各种软硬兼施的法子都用上了,却一直无法让这两位“大爷”乖乖就范。不意这邢天仅仅说几句话,竟然就可以让白虎灰狼俯首帖耳的照做一切指令,禁不住又是惊讶,又是佩服。
她激动之下,猛然抓住了邢天的胳膊,喜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邢天胳膊被她捏的生疼,忙道:“我叫邢天,是您的晚辈,怎么能算是婆婆的小兄弟?”
药婆婆道:“少废话,邢天,你快教教我这驯兽的法子!”
邢天假装支支吾吾的道:“教给您?这……这可有点儿难呢。”
“难什么?”药婆婆声音微微颤抖,却又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老身为了练习这驯兽之法,已经把头发都磨得斑白了,你快说,你到底教还是不教?”
邢天躬身道:“婆婆有命,晚辈岂敢不教。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