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默然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置身事外。庄银笙探头出来,颤声喊道:“我们不走,邢天说要救你,他说他有法子。”
“邢天是谁?”庄伯又急又疑。
庄银笙指了指邢天道:“邢天就是狼孩儿,这是他的名字,他现在是我的好朋友了。”
庄伯听的一头雾水,硬是搞不明白一个狼孩儿怎么会有人类的名字,又怎么会成了她的朋友,他只顾着庄银笙的安危,就又喊道:“你快跟着狼孩儿离开此地,不用管我!嘿嘿……谅这群贼人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我呸!”一个黑衣人伸出脚来,在庄伯的头上狠命踹了一脚,骂道:“老不死的,事到如今还敢大言不惭?看老子打不死你!”
庄伯背上受了重伤,毫无还手之力,脑袋被踩进了里地的沙石中,说不出话来。
“你……你住手!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的庄伯!”庄银笙从邢天背后出来,指着黑衣人大骂。
怎料她这么一站出来,却被那个麻子脸瞧在了眼中。
麻子脸见她柳眉带怒,粉面含嗔,小嘴撅着,叉腰而立,映着清淡的朦胧月色,只觉说不尽的玲珑貌美,登时色心大起,露出满脸淫笑:“嗳?嘿嘿嘿!真是造化……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草原上,竟然还有如此一个漂亮的小娘皮,嘿嘿嘿嘿!”
“嘿嘿,哈哈哈!这小妞的确长得够粉嫩!简直比丽春院的头牌粉头还俏上三分,哈哈哈哈!”其余黑衣人也跟着一通坏笑,嘴里尽是不堪入耳之辞。
麻子脸提了提裤腰带,朝其余黑衣人拱手笑道:“哥几个对不住,兄弟我从小没别的爱好,专门爱玩这种没****的花骨朵,这小娘子嫩的像个鸡蛋皮儿,兄弟还真是欲罢不能,嘿嘿,兄弟已有好几个月没碰过娘们儿了,这就先不客气啦!哈哈哈……”说着话,就掂了掂手里金刀,猴急猴急的朝着庄银笙走了过来。
其余黑衣人远远的看热闹,仍是一片淫笑。
庄银笙“哎哟”一声叫,吓得又缩回了邢天身后。
“天杀的贼子!挨千刀的狗东西!有什么能耐都朝我身上招呼,别为难我家姑娘!”庄伯脑袋埋在土里,耳朵却听得分明,心急如焚,犹然破口大骂。
那麻子脸哪里理他?色眯眯只顾朝庄银笙走,来至跟前,见邢天横身挡在前面,就提刀虚劈了两下,骂道:“臭小子!闪开!别耽误大爷和小娘皮快活!”
邢天淡淡的摇了摇头,不说一句话,也不挪动脚步。
麻子脸大怒,严声质问:“刚才就是你用石头砸死了我们老大?”
邢天又缓缓的点了点头。
“嘿!好个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没死过,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老子今天就成全你!”麻子脸大骂一声,举起了手里金刀,猛然朝着邢天脖颈劈落下去。
这麻子脸也真是心狠手辣,这一刀声势迅猛,快如闪电,若是斩在邢天身上,非要血肉开花、当场毙命不可。
不过,金刀挥落的飞快,邢天的身姿却也不慢。
他虽然从来没有学过半点儿武功招式,但此时却已拥有了狼之体魄。狼是天底下最狡诈,最敏捷的动物,举手投足间都具备天然的条件反射功能。
他瞅准了刀锋走向,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倒,双手撑在地上,做出一个类似于铁板桥的动作。这姿势虽不优雅,也毫不符合天下任何一家的武学套路,却正好有惊无险的躲开了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