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的男人通常有两种,贱的和狠的。
男人贱无原则多是非,俗称是非母,喜欢惹事占便宜却不能平事儿,无论是对待女人还是别的什么事。
男人狠有原则少是非,但每当是非临头必定非见血不回。
江湖中的女人也有两种,狠的和痴的。
前者狠起来灭情绝性,为达目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后者痴起来却是被人卖了还一往情深的替对方数钱。跟男人不同的是,狠女人偶尔也会痴一回,痴女人一旦绝望会变成狠女人。
贱,无关能力大小地位高低,大贱人有大贱人的贱法,能力小的小贱人照样有他发挥贱人本色的机会。
这个叫杨云达的家伙举着手枪向密剑门的尼姑们发出邀请,显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慧剑也没想到素昧平生的一个人会忽然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她惊讶的看着对方手里的枪,问道:“这位杨先生,我们跟你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李牧野心中好笑,跟枪口讲道理,与贱人论是非,和痴情的女人讲原则,对着狠起来的女人说仁义,江湖四大蠢让慧剑一下子占了两条。
枪响了,叫嫚书的尼姑手臂中弹。血流如注,把她疼的哇哇大哭,其他几个小尼姑则惊的面无人色。虽然号称江湖儿女,但她们对江湖的险恶实在不够了解。
杨云达端着冒烟的手枪,冷笑说道:“这就是我的原因和道理,现在能上车了吗?”
慧剑又惊又怒,刚打算要拔剑反抗,吉普车门一开,一个中年男子探出头来,笑如春风和煦,道:“慧剑师太,何必如此呢?小徒礼数不周,你既身为江湖长辈,还需多担待才是。”
“张修远!”慧剑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天师堂派上山暗算恩师的贼子,顿时勃然大怒。
“上车说话吧。”张修远从容道:“六位让我找的好苦。”随即注意到了躺在担架上的某人,不禁好奇问道:“这人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密剑门里还有男人了?”
慧剑握剑在手,全神戒备盯着对方,她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更知道天师堂的人为什么要找上门来。除了玉碎瓦全外,她别无其他选择。
“何必如此呢?”张修远看着李牧野瘫在担架上的怂样子,没有太往心里去。继续盯着慧剑说道:“你既然已经把太阿剑带到这里,便是做好了配合我天师堂的准备,现在又何必摆出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