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待我很好的。”霍静珊道:“她不但救了我们姐妹,还给了我们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她是一个真正的爱国者,这些年她教会我很多道理,她虽然安排我留在这边,却给了我们很高的自由度,前面几年都没怎么联络我们,只有最近一两年才跟我联系,问的最多的却是怎么照顾猫。”
“难怪魁斗那么听她的话。”李牧野又问道:“你听过黄永昊的名字吗?”
“听过,泰王斗神赛中的传奇人物,不过已经很多年没出现了,怎么了?你对这个人感兴趣?”
她居然连太平会首的名字都不知道,看来陈二姐并未在她身上下多大的筹码,自然也不会派给她多重要的任务。
李牧野心中思忖,霍静珊不是那种心机深沉老练圆滑的人,她这种性格并不适合做卧底。老妈把她放在南洋,看来也就是一步闲棋。想从她口中知道更多细节是不大可能了。但只从这件事上还是能看出些内容的。
首先,陈二姐能把她安插到也白龙身边,却没有通过黄永昊,这说明亲妈在也白龙身边是有布局的;其次,她并不完全信任黄永昊;第三,霍静珊跟黄永昊之间没有联络,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就不存在被这丫头透露给黄永昊的风险,这至少说明了陈二姐并无意把小野哥卖给那个人。
想到这里,小野哥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处在陈二姐的角度,她安排自己跟黄永昊打擂台,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毕竟在陈二姐眼中自己是代表远东那个坏男人来的。虽然有这一段母子情分,但黄永昊也毕竟是她一起二十多年的情人。两厢比较,无论孰轻孰重显然都不如她毕生奋斗的事业重要。
“我带上船的那个女人安顿在哪了,我有些事要去跟她谈一谈。”李牧野把思绪拉回到眼前问道。
霍静珊鼓起腮帮,似乎有点不高兴,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上次不是要害你吗?怎么这次你又跟她一起来了?”
“傻丫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李牧野神秘一笑,道:“我想跟白龙大菩萨交个朋友,总得有一份拿得出手的见面礼吧?”
......
风间妙子终于知道牛欢喜是什么东西了。
这会儿已经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刚吃了一份船上提供的炸鸡,然后洗了个澡,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就看到一个男性老外和三个金发美女在做不可描述之事。果断换台,结果又换成了一个印度娘们儿和一头驴子。再换,一条真斗那张沧桑的老脸出现在眼前,显然正在扮演他最擅长的秃顶老怪老公公角色。马上又换,加藤鹰那只举世闻名的手正在武藤女士身上忙碌。连着换了几个台,都是类似内容,这才想起这艘船是做什么买卖的。
在决定接受李牧野的计划后,她按照李牧野的意思跟着他上了这艘船,等待着那个一击致命的机会。她根本不在乎李牧野的计划是否可行,因为无论怎样,只要有机会接近也白龙,她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干。
等待的时光是最无聊的。无论是等待一个机会,还是等待某个人。
自从被那个贼和尚灌了那种药以后,她有许多夜都是在孤枕难眠的滋味中熬过来的。她想念安倍晴空,可惜就算老祖不被那王八蛋害成那样子,也不可能给她想要的那种激情了。老祖年纪太大了,为了保持神变状态,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接受了宫刑手术,彻底了断了红尘根。
眼下的一切痛苦都来自那个人。风间妙子只要一想到那个捉弄她的男人,便一肚子火气。这火气烧的她难以入眠,越是不去想那个人,一闭上眼就越能看到那张贼忒嘻嘻的笑脸。上次在红河里怎么就没把他给淹死呢?
实在睡不着,她终于还是决定看会儿电视。就当是聊以自猥好了。
她选择了一个欧美大汉大战加勒比女海盗的片子。那人长得高大威猛,健美俊朗,一柄长剑耍的水花四溅,倒是挺解闷儿的。只是声音有点让人尴尬,关了声音又会觉得少了点什么。要是有个耳机就好了,随便一翻居然还真有。
李牧野悄没声儿的来到风间妙子的房间外,要听心腹事,单听背后言。这坏娘们儿心眼太多,有什么不良企图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小野哥想的是悄然接近,撞撞运气,听听她会不会偷偷跟外界联络。那女人耳目聪敏,多半瞒不过她去,但即便是被发现了,也无所谓,能听到多少算多少呗。
房间里传出细微的嘤咛之声,比起霍静珊恨不得把房顶掀起来的豪放叫声,实在有些微不足道。李牧野耳目聪敏,连耗子办事儿的动静都能听到,风间妙子那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小野哥的耳目。
哟,这娘们儿的虚火不是一般的旺盛啊。身经百战的小野哥岂会听不出那声音意味着什么。随即又一转念,这事儿不对!风间妙子的精神修养绝不在自己之下,甚至还要强那么一点点,怎么可能被自己接近到这里了还听不到动静?她故意弄出这声音来多半是为了掩藏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李牧野别的不担心,最怕她记恨上次的事情,对这船上的霍族姐妹不利。
一念及此,小野哥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直接发力强行破门而入,一头闯进客厅,就看到风间妙子只穿了一条浴袍,侧卧在沙发上,眉疏目迷,袒胸露臀,一只手在关键部位,果然正进行着不可描述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