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上的好感她从来没有否认过,不过现在对箫爵又是什么感情呢?无缘无故拿两人比较干什么,自己一定脱线了。自从来到古代,沫涵不计其数次神游,因为这个年代真的太费脑力了。
“好了,和你说正事,今天找你来是为了给你这个。”皇上掏出一块金牌摆在沫涵面前。
沫涵接过金牌,证实它是实心的真金,因为放在手里真的很重很厚实,还好生在富裕家,不然她眼都要绿了。
“这是什么啊?免死金牌?”
皇上忍不住笑出了声,免死金牌这样的事她也能想得出来。
“有了这张牌你可以在皇宫自由的出入,不用通报。”
沫涵看看手里的金牌又看看面前的皇上,自由出入,她对皇上有这么重要吗?他不了解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她的人品,不知道她的过去,就这样放纵她?
沫涵坐在皇上特意为她准备的轿子里,百思不得其解,箫爵只是王爷做人都需要小心谨慎,皇上却这么轻易相信人?这个皇帝不会这么单纯吧?沫涵觉得皇上很高深又像很简单,看来这个皇上不是高人就是草包,以个人情感来说,她不愿意他是个草包,却又不愿意他是个把心机耍在她身上的人。沫涵懊恼的抓着头发,自己怎么这么麻烦啊。
“姑娘,到了。”轿夫把轿子停到了爵王府门口,可轿中人却迟迟不愿出来。轿夫连叫了三四遍都不见沫涵有反应,人是从皇宫出来的,他又不敢掀帘子,正发愁就见王爷在下人通报后走了出来,连忙低头哈腰的行礼。
“人呢?”箫爵见惯了下人,对面前这个男人眼都不抬。
“姑娘还在轿子里。”
箫爵可不是轿夫,一把掀开帘子,沫涵安安稳稳的睡在里面,还用舌舔舔唇,一脸的安宁。箫爵已经是第二次看沫涵的睡相了,真的不怎么像大家闺秀,像是个有多动症的孩子。
箫爵钻进轿子里将沫涵抱出来,和第一次不同的是他觉得沫涵很香,脑中突然浮现出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着布料稀少的吊带背心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想法太下流,赶紧使劲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却没想到摇的太忘情将沫涵也摇醒了。
沫涵从朦朦胧胧到完全清醒,瞪大了眼睛看着箫爵的脸,也许是刚有了不健康的念头沫涵就醒了,像是偷腥被抓,箫爵也不知所措的瞪着眼看着沫涵。其实从箫爵抱着沫涵进府的那刻,府里暗中早就炸开了锅,不到几分钟王妃和锦凤都从后院走了出来,躲在暗中咬着牙。
“王,王爷,你……你……能不能放我下来?”沫涵的清醒速度比箫爵快,见他还是傻呆呆的抱着自己,别扭的扭了起来。
其实沫涵说完那句话箫爵就已经回过神了,可是不安分的人扭了起来,要是不抱稳点她一定会摔得很惨,于是手上的力道反而加大了。恶性循环就是这样产生的,他越抱得紧沫涵扭得越厉害,围观的人也越多。因为沫涵太抗拒,箫爵没有再坚持,当扭力和抱紧的程度不成正比时,沫涵就实打实的摔在了地上,脚也跌伤了。
箫爵看沫涵眉头皱的这么厉害,不识趣的弯下腰想检查她的伤。沫涵看他又弯下来,吓得爬着向后移:“王爷,我没事,没事,谢谢,谢谢……”
如果说以前箫爵最头疼的是**的女人,那现在无奈的就只有沫涵了,她要是肯**,箫爵可能做梦都会笑出来。
沫涵见箫爵终于没了下一步动作,费力的站起来,连掉在地上的金牌都没有看到,一瘸一拐的往自己房间走:“王爷,我先回房了,您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再见,再见……”沫涵心里默默祈祷箫爵千万别在献殷勤了,请你残忍的目送我回房吧,如果可以不目送,也最好别目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