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肯定,宁夏眸中都带着笑意,举起手中的烤串儿,“黄天在上,厚土为证,若我嫁师父徒弟,师父却食言,这辈子也吃不到新鲜的东西!”
呀,这毒誓!我还没什么不敢发的!鬼医举手为誓,“黄天厚土为证,若有食言,我这辈子都别想吃好吃的!”
说罢,鬼医挑眉,“你若敢食言,这辈子都只能做我宝贝徒弟的丫鬟!任他折磨!”
“好!”
双掌一击,宁夏举着手中的烤串朝那树下的二人挥着手;鬼医更是直接闪了过去,与周宇鹤挤眉弄眼,“乖徒弟,那丫头说要嫁你,你可别推辞啊!”
这话,令那二人的面色均是一变;瞧着她放下烤串儿,拍了拍手,慢慢悠悠的走过来时,鬼医笑的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儿了。
周宇鹤那面上尽是厌恶,在她走来时,退开一步;这女人为了利益真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嫁他?她想都别想!
北宫逸轩心里头虽是发沉,可瞧着她气定神闲的走过来时,压下那不安,忙上前去扶着她,“草丛中有乱石,仔细摔着了。”
“嗯,没事儿 。”顺势将手放到他掌中,由他牵着走到树下之时,瞧着鬼医那闪烁的目光,浅浅一笑。
“逸轩,想拜到师父门下可是不易,如今师父愿收你为徒,你可得虚心才是。”
这句话,令三个男人的面色又是一转,北宫逸轩心中一震,周宇鹤瞧着鬼医便是一副难以置信。
表情最大的,当属那瞪大了眼,一时没闹明白的鬼医。
“不是,小丫头,你这哪儿跟哪儿啊?我这几时说了收他做徒弟的”
鬼医跳到她跟前,将北宫逸轩一推,那神色就是很不好的了。
宁夏一脸平静的瞧着他,那眨眼之时,也是摆出疑惑之态,“师父不是说,让我嫁你徒弟吗?”
“是啊!我徒弟啊!”说话间,鬼医将周宇鹤给强行的拽了过来,推到她跟前,“这个,我宝贝徒弟啊!”
“不不不!师父,这玩笑可不能乱开的。”
连忙摆手,宁夏退开几步,与周宇鹤拉开些距离;走到北宫逸轩身旁,拉着他的手,问着鬼医,“师父,咱的前提,不是嫁您徒弟,您就保我性命吗?”
“是啊!没错!”
鬼医这一点头,宁夏接着说道:“对啊,既是如此,我与逸轩既是夫妻,师父将逸轩收作徒弟,我嫁他,不就是嫁您徒弟了吗?”
“等等!”拍着脑袋,鬼医跳到她跟前,“方才咱们是怎么说的来着?”
“师父说了,要做您徒弟呢,也不是不可以,换个法子,嫁您徒弟,便行了。”
宁夏这般认真的回着,鬼医这才满意的点了头,再次拉过周宇鹤,认认真真的说道:“这个,我徒弟,我宝贝徒弟,你要嫁的,是他!”
“师父您开玩笑吧。”宁夏扬脸一笑,这一笑带出几分天真的味道来,“师父,您当时没说嫁哪个徒弟啊,您只说了,我嫁您徒弟给您做吃的;这就代表着我有两个选择,第一,嫁给您现在的徒弟,第二,您将我所嫁之人收作徒弟。”
说罢,宁夏笑的很是灿烂,看向鬼医,“师父,您可是发了重誓的!”
鬼医那认真的脸,在瞧着她笑颜如花时,瞬间咬牙切齿。
“小丫头骗子!你个小丫头骗子!你个骗子!”
鬼医气的上窜下跳,周宇鹤却是很不给面子的抬手抚额。
他怎么说的来着,师父绝对是斗不过她的,她这人实在是狡诈,一两句话就能将人给绕进去!
可师父怎的就是不听他的?
那师徒二人一个叫骂,一个抚额;北宫逸轩却是将她拉到一旁,浅声说道:“蝉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师父尚在,如何还能再拜鬼医为师?”
那头的人还没搞定,自个儿人就在拆台了,宁夏表示很无语。
忙拉着他退开数步,这才小声说道:“谁说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师父的?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有几个师父?文科理科加起来,一桌子都排不下的!”
见他蹙眉之时,宁夏继续说道:“我并非让你真与他学个什么,那师徒二人,我才不放心你与他学呢!万一他像你当初一样,弄本倒序的给我,让你也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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