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让他眸中一亮,立马就放下杯子,迅速的站了起来。
瞧着他这样儿,宁夏笑着去拉他,回到房中之时,打开那首饰盒。
当她将那盒中的东西拿出之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算不得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串以红绳相结的手绳罢了。
“笨手笨脚的做不好,你只当一个小玩意儿戴戴便好。”
明年是他的本命年,本命年不是都要戴红绳么?那几日夜里等他之时,便是全心全意给他编着这红绳。
红绳是结的圆形结,中间串着六粒玉珠子;寓意着顺心顺意。
当他瞧着那红绳之时,眸中便是闪着暖意;将手伸了过去,那意思是要她戴上了。
宁夏面上含笑,给他戴上之后,转了一圈,浅声说道:“转眼便要过年了,这年一过,便是你的本命年,我最大的心愿是,你能平安无事。借句名言也就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礼虽轻,可这其中的情意,却是比天还重;北宫逸轩瞧着手上的红绳,便是勾了嘴角。
“蝉儿,谢谢你!”
谢谢你的到来,谢谢你能爱上我,谢谢你给我的一切,谢谢你的不离不弃……
此生他失去的很多,却因为她的到来,弥补了所有。
相视一眼,她上前一步,环过他的腰身:“逸轩,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我们一定要活下去,要幸福的活下去……
相拥相吻,是那么的自然和美,当赤炼从那盒子里伸个脑袋出来时,便是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那小东西私心想着,若是她能与主子这般和美,它当是多幸福啊。
哎,只可惜主子太凶了……
话说二人恩恩爱爱的出了房间之时,宁夏便是督促着他带些茶叶蛋进宫,顺道去打听打听消息,看看小皇帝有没有被太后施压?
可当二人进了小厨房之时,便都是愣住:锅呢?
相视一眼,表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唤来秋怡,秋怡只说来之时便没瞧着那煮着茶叶蛋的锅了。
若说是宁夏一人,她还当是自个儿糊涂了,记错了;可北宫逸轩也在啊,就证明不是她的问题了。
带着这不解之谜,北宫逸轩只得去厅中拿了剩下的几个茶叶蛋进宫,宁夏却是坐在那厅中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不翼而飞的锅,此时正在质子府内;那鬼手一边吃着,一边与周宇鹤说道:“怎么样?不错吧?”
周宇鹤点了点头:“师父又是打哪儿想出的这法子,这味道虽是不错,只是这上好的茶叶拿来煮了蛋,着实可惜了。”
“管它可惜不可惜,又不是咱们的。”笑眯眯的吃着,瞧着周宇鹤咬了一口之时,鬼手这才说道:“是庄映寒那小丫头弄的。”
这话,让周宇鹤面色一变,这不是因为吓的,而是因为一时激动,被那蛋黄给噎着了。
忙端了茶水急急喝下,好不容易顺畅了,这才问道:“师父去了庄府?”
“可不是嘛,我得去瞧瞧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丫头,竟能搞得我徒弟吃这般大的亏!今日在那府外瞧着时,便觉得有点儿意思;听她和那逍遥小子说话时,就觉得她更有意思了。”
说到这,鬼手摇了摇头:“你说说你,输给一个小丫头也就算了,肚量还不如人家一小丫头大;人家都想着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助你回国登基,你还在这儿与我说着那小丫头是多么多么可恶。”
这话,听的周宇鹤一声讥笑:“她若真心想助我登基,这太阳都当打西边出来了!”
这显然是不相信鬼手的话。
鬼手一见宝贝徒弟这态度时,嘿了一声:“怎么着?你是怀疑那两小东西知晓我进了书房,有意说与我听的?”
怀疑什么都不能怀疑他这本事啊!鬼手表示对周宇鹤那份怀疑不能忍,一拍桌子,不满的叫道:“我就是在那逍遥小子跟前打一圈儿,他也不知道是谁!你怀疑我的本事了是不?”
“不是,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宇鹤忙说道:“只是那女人狡诈的很,谁知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知道!”鬼手坐回位上,又是剥了一个鸡蛋,一边吃着,将听着的话都与他说了。
话说完了,那锅里头的鸡蛋也吃完了;拍着圆鼓鼓的肚子,鬼手满足的说道:“还是人小丫头说的对,你这还没坐上东周那椅子,就想一统天下了;你还不如赤炼那小东西懂得分寸!当初说你,你只道我不相信你的本事;如今败在一小丫头手里,你的本事如何啊?。”
鬼手这话,周宇鹤只是垂眼不语,面上是没什么表情,可鬼手却知道,这小子心里头准是对那丫头的话很是不屑。
(加更晚上七点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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