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般说,北宫逸轩唤来暗卫,将笔墨送上。
“按此方子配药即可,只是这些药材,均难寻,特别是那寒谭黑莲,需到深山幽谷之中方能寻到。”
一边说着,周宇鹤提笔将解药的方子写了出来。
立于一旁,瞧着那加了许多药材的方子,北宫逸轩负于身后的手,微微一紧。
瞧着那赤炼之毒赫然在例时,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管药材多难寻,只要有了对的方子,就不怕救不了她!
“方子是对的?”
拿起方子,北宫逸轩淡淡的问了一句。
周宇鹤点头:“既然你我都是为了那皇位而争,待你成功之后,将庄映寒给我。”
虽说在这之前相互算计相互利用,现如今既然有相同的目的,能合作,又何必自讨苦吃?
只是,庄映寒,他是非弄到手不可!她给的一切,他要一点一点慢慢的,全部还给她!
将那方子收了起来,北宫逸轩毫不犹豫的点头:“待我坐上那皇位之后,庄映寒于我便没了用处,给你又何防。”
说到这,北宫逸轩动了动手腕,拳头在他捏紧之间,噼啪做响:“只是,她说在你手中受的罪不轻,她如今伤口一痛就恨不得对你抽筋剥皮;所以,将我踢下了床,让我来揍你一顿,方能解了她心中恶气。”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双眼一瞪,那笑起来本是透着坏的笑容,此时却是冷了几分:“她让你来揍我?”
“正是,本是让我来毁你的容,好不容易才让她改了主意,她只说了,只要揍得你在床上躺上几日就好了。
我保证,不打残,不打脸,决不影响你称帝,但是,她的伤痛一次,我便打你一次;且在我坐上那皇位之前,你不得寻她的麻烦,不得对她用毒,不得对她动手。待我成功之后,她说她有的是法子自保,故此,我不必再管她的任何事。”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咬牙切齿:“她让你打你便打?你此时大可回去告诉她,你打过了!”
不是说不打脸不打残吗?既然看不出来,何必真打?
北宫逸轩却是摇了摇头:“她的人就在外头守着,说了得我亲自打,估计是想增加你我二人的误会,不让我们合作;毕竟她此时是与染九在合作的。染九可是应了她不下毒,不耍阴招,若是我不按她要求办,只怕她一个不高兴,让我得不偿失。”
说完,北宫逸轩目光一闪,言了一声‘得罪’之后,便是抬手狠狠的一拳过去。
屋子里,传出周宇鹤的声声闷哼,足有一刻钟的光景,北宫逸轩这才甩了甩手,瞧着倒在地上,面色发白的人:“时辰不早了,我也当回去了,她还在等我。”
说罢,甩袖离去。
周宇鹤瞧着他出了门,暗卫将门关上之时,口中的血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庄映寒,你给我等着,总有一日让你落到我手中,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屋子里,周宇鹤对那庄映寒咬牙切齿;屋外,北宫逸轩勾了嘴角,无声一笑。
这法子真好用,早知如此,他便早说要称帝好了。
有时候让人相信自己有野心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让他人认为是有同样的目的,合作起来也更放心不是?
离了那院子之时,北宫逸轩不由的甩了甩手:“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贱才能发现她的好,才能围着她献殷勤,掏真心。”
按她所说,谁能活下来,谁就是女主;有他在,他自然是要让她活下来的。
既然围着女主的男主、男配都是千篇一律的到最后发现女主的好,进而献殷勤,掏真心,那他就要把这种未知的可能给扼杀于摇篮;他倒要看看,隔几日就将周宇鹤给打的吐血,那男人能不能与她继续纠缠?能不能发现她的好,能不能给她献殷勤,掏真心!
反正周宇鹤说的是坐上皇位之后将她交出来,他这辈子都不会坐上那皇位,周宇鹤就瞪眼等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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